,凭多年的经验老头立马有了反应。
身子往下一蹲,“嗖”的一下,一根毒针从脑门顶上飞驰而过。
“小曼,你什么意思?”躲过毒针的洪泉当即冒了火。
“什么意思?你刚才那句我去是什么意思?真当我耳聋了吗?”冷曼声音冰凉的反问道。
“我......”洪泉吧唧了一下滋味,似乎对方说得也挺在理。
口误,又是口误,口误害死人呐!
回想当初的那句“喝口水”,究竟是喝水壶里的水,还是喝对方的口水,就为这事引来了多大的麻烦。
现在又是如此,一句“我去”,到底是发泄不满的话,还是顺从的意思,口气稍微不对,意思便天差地别。
洪泉摇了摇头,还能咋整?
算了呗,肚大容人,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世间事则如此,一味斗气好强的话......
也可以,但有个前提,就是你有没有那个资格,没有的话最好夹着尾巴做人,一个字,忍,三个字接着忍。
忍不住咋办?
记好了,忍字心上一把刀,不想被刀子扎心窝,还需接着忍,就像色字头上一把刀一样,色不色的先看怕不怕挨刀砍,要有必死的觉悟,才能去想后面的嘿嘿事。
就在洪泉自我安慰之际,冷曼失去了耐心,手一抖,毒针飞射而来,吓得老头侧身闪过。
“当什么呆头鸡呢,让你去查探情况,听到没有?”
洪泉很不待见的闷哼一声,小眼珠偷偷瞪了三十六眼,每一眼都带着小刀般凌厉的目光,恨不得化为肉巴掌,再给母夜叉来上一顿烧饵块。
这会儿弥漫的硝烟渐渐淡去,扬起的土尘也慢慢散去,洪泉振作一下精神,蹑足潜踪的跺着小步靠了过去。
一步,嗯,似乎没啥情况......
再来一步,嘿,还是挺安全......
接着来两步,等等,先瞅瞅啥情况?
哟,不错,依旧没啥动静......
洪泉本着安全至上的原则玩着龟爬,自娱自乐着还挺欢快,却激怒了本就一肚子怨火的冷曼。
死拉拉,磨磨蹭蹭和老龟孙有的一拼,当姑奶奶是花瓶摆设吗?
正待来句河东狮吼震慑一下龟行中的死拉拉,猛然间洪泉身子一窜,眨眼跳了回来。
“怎么了?”冷曼一惊,慌忙问道。
洪泉把手一伸,比了个安静的姿势,随后神色严肃的盯着前方。
冷曼不敢出声,同样心情紧张的看向了前方。
......
“呼,一场虚惊,我还以为那只蜈蚣大粽又活过来了呢!”洪泉喘了口气,伸手擦擦脑门上的汗珠,还真像那么回事。
冷曼一头黑线,手里的毒针都被她捏成了别针,戳死对方的心都有。
似乎察觉到了冷曼周身散发出的杀气,洪泉干咳一声,迈着小步再次上前查探,这一回他的速度明显有了加快,至于快了多少呢?
比龟爬肯定要快,和老牛拉破车有的一比,只不过老牛拉的破车不是在下坡,也不是在平地上走,而是正哼哧哼哧的上陡坡。
冷曼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记得以往洪泉在执行任务时手脚灵便,动作比山猴逊色不了多少,咋今天就成了这副死样了呢?
胆小怕事、畏手畏脚,哪像个爷们,就是个死拉拉!
其实洪泉心里也挺憋屈的,不是他不想拿出点老爷们的火色出来,问题是拿了也没用。
以往下墓倒斗,哪一次不是装备齐全、人手充足?即便遇上危险,大伙还能相互照应一下,起码安全有着一定的保障。
可这回呢?
就两公一母,最凶的还被困在石洞里画圈圈玩,母的又不给力,还带背后出黑手扎针玩,就单刷他老仙一人,如果再不多加提防和谨慎,就他这条老命,再多也不够赔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让洪爷爷办事可以,前提是你要有充分的耐心和准备,没的话,谁爱玩玩去,别找洪爷爷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