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也有着几百斤的分量,那可是钱呐!雪花花的大钞票,吃喝一辈子都够了,可现在呢?
段虎怒冲冲的瞪着洪泉,黑脸铁青,样子老吓人。
“虎,虎爷,你瞅我作啥?怪瘆得慌的......”洪泉心虚的问道。
“没啥,我在想要是把你剁了称斤卖,一身老皮老肉老骨头能值几个钱?”段虎冷阴阴的声音响起。
“别,别介!我这把老骨头皮糙肉寡,斤数也不够,不值钱,如果虎爷真想换钱的话,小曼好,人年轻样子又美,二姨太小媳妇,要的人海了去了,你找她......”
“嗖......啪叽!”
洪泉再次被射来的石子打翻在地,算咯,世道太凶险,还是接着数洪爷爷的星星逍遥自在,主要是安全,安全!
......
整顿之后,三人都恢复了不少精神,主要是段虎拿出的药膏疗效极佳,不管是外伤还是内伤都十分有用。
这么好的药膏洪泉自然不会放过,奈何段虎就是不给,老头能有啥法?
问及药膏的配方,免不了又是一顿挖苦加打击,别说段虎不知道,就是知道他也不会说出来。
开什么玩笑?
这么重要的方子除了历代九锡虎贲的掌门才知道之外,即便是那些分堂的堂主,甚至于副掌门都没资格知道,段虎更没那个资格了,更别说充其量只是个外人的洪泉了,讨要药房?不是自找着打脸是什么?
洪泉板着老脸很是不痛快,其实老头低声下气的讨要方子,说白了也是想为今后的日子打算一下。
如今没有了金虎头,就他那点积蓄,省着花自然可以维持一下,可放长了咋受得了?
坐吃山空,终归一日会入不敷出。
所以洪泉打算要了方子专门开个药铺,其他不卖,就卖药膏,连名字都想好了,叫做“黑虎大力膏”,反正那年月兵荒马乱的,谁不带个伤挨两枪子儿?男人没个伤疤都不好意思上街。
既然大环境如此,“黑虎大力膏”能不好卖吗?
只要打开了销路,嘿嘿!躲被窝里搂小媳妇偷乐去吧!
可惜,满满的憧憬就这么被无情的破灭了,洪泉会高兴才怪。
“行了老二,别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我说你这心思还是用在正道上的好,凭你这身功夫,开个武馆不是挺不错,何必卖什么药膏,真把自己当走街串巷打把势卖艺的赤脚二骗子了?还黑虎大力膏呢,去你丫的,咋想出来的,狗屁不是!”
段虎像训儿子般好好训斥了一顿老头,为啥不像训孙子,而是训儿子呢?
自古以来都是隔代亲,隔着一代瞅啥啥好,就是上房揭瓦,下床烧炕,看在老人的眼里非但不觉得是坏事,还笑眯眯的直夸好。
父子之间就没这么好的事了,别说追鸡撵狗,就是放个屁都会被训一通。
咋不把便便拉干净啊?屁臭臭谁呢?还不赶紧去拉屎......
对不?严父慈母,说的就是这个理,父不严子不孝,不打不骂不成父子。
故而有道是爷孙亲爷孙好,孙子当宝手中捧,父子仇父子恨,上辈子的冤债这辈清。
瞧见不,这老话说得多贴切。
洪泉挺憋屈,说事儿就说事儿,关他起的名字啥事?黑虎大力膏哪点不好听了?名字直接,又挂了段虎的威名,咋就被数落一顿呢?
听听,涂了黑虎牌大力膏,保准你今儿个床上躺,明儿个下地跑,还你一副生龙活虎的钢躯,老牛都能斗一斗,野狗见了绕地走!
涂了黑虎牌大力膏,鼻青脸肿不是事儿,骨断筋舍不咋地,皮开肉绽包管治,遍体鳞伤也没事!
不信?
涂一涂我的黑虎牌大力膏,瘸腿满地跑,跛子上房梁,下田干活不腰疼,晚上上炕婆娘爱。
擦一擦我的黑虎牌大力膏,男人不黑脸,晚上不起夜,女人皮肤白,野汉子满地追!
江湖凶险,世道险恶,出门在外必备之良药,性情温和,委婉美妙,终生之良伴,一生之佳偶!
请选择黑虎牌大力膏,是你最明智的选择。
黑虎牌大力膏,顶呱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