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来了段虎的一声冷哼,还有就是洪泉瞧不起的一双白眼仁。
重新酝酿一下情绪后,曹满耷拉着苦了吧唧的胖脸,接着把他的艰辛旅程诉说了一遍。
当时曹满逃出来后,没多久就迷失在了盘根错节的山肚子里,主要是因为他追着小耗子踩,一时踩得挺开心,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在哪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一下曹满可就懵头了,生路在何方,出路在哪里,他咋知道?
没办法,他只好吓琢磨着乱走了,哪有路他往哪走,哪有洞他往哪钻,好在手上有电筒,不至于双眼抓瞎像个无头苍蝇般乱撞。
危险肯定是有的,但最危险的莫过于身后一直紧追着的尸僵关雄飞,低低的吼声,沉重的步伐,阴恻的寒气以及无形中的紧迫和压抑感,几乎逼得曹满抹脖子的心都有。
虽然这一路上曹满凭借自己灵活的身躯东躲西藏,并没有再遇到尸化的关雄飞,但心理的压力却倍感煎熬,无时无刻不被强烈的恐惧包围着,心态稍差一点,非发狂发疯不可。
后来也算是曹满撞了大运,脚下没留神从一个石窟窿里摔了下去,这一跤摔得他鼻子声气都没发出几声,便双眼一闭在黄粱美梦中和周公谈论人生去了。
等他睁眼的时候,耳旁没有了步步紧逼着的尸喘和低吼声,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和曲里拐弯的石道道。
可以这么说,要不是因为洞窟崩塌产生了巨大的响动,曹满也不会顺着声儿摸了过来,更不会被恶搞他的洪泉和段虎吓尿了裤子。
......
曹满说得口干舌燥,一回头发现冷曼正用着幽怨的目光看着他,目光中似乎还充满了浓浓的杀气。
“呃......小曼,你咋了?”被盯着有些冒汗的曹满小声问了一句。
“谁是你的小曼?死耗子,从今往后你离我远点,敢靠近我弄死你!”冷曼炸毛般怒吼了起来。
平白无故挨了顿雷,曹满双眼呼哧呼哧眨了两下,似乎还没弄清楚是啥状况。
这是咋了?
曹爷爷又没惹你又没逗你,咋就发这么大的火呢?比原来还暴力,真把自个儿当男人婆了?
“虎爷,小曼她咋了,怎么这么大的火?”好汉不吃眼前亏,曹满把脖子一缩,找段虎寻求答案去了。
“嘿嘿......”段虎龇牙一笑,黑脸坏笑,咋看咋耐人寻味。
笑个屁的笑!没看曹爷爷等着听信吗?
曹满脸色一沉,心里老大不高兴。
“曹耗子,我们借一步说话。”
段虎示意一声,把曹满拉到了一旁,随后咬着耳朵说了一阵极为轻细的碎碎语。
冷曼俏脸挂霜,脸色冷的比寒冬腊月里的北风都冰凉,看着段虎在给曹满咬耳朵,憋得胸口都大了一圈,那气呼呼的模样,不用点火都能自个儿炸开。
“哈哈哈,我的好虎爷,你真是我的的亲爹,耗子这辈子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曹满兴高采烈的样子看得冷曼顿时炸毛,不用说,段虎肯定把打赌的事情告诉对方了。
看着对方上一眼下一眼,美滋滋乐嘻嘻,就像在瞅着自己媳妇的贱样,冷曼吃人的心都有。
这么浓烈火辣的目光,冷曼不炸毛才怪。
本来心情就差到了极点,不想还有不识趣的家伙在旁边正扇着阴风点着鬼火,就听洪泉乐呵呵的问道:“小曼,洪伯啥时候可以喝你的喜酒啊?”
姑奶奶让你喝黄泉酒!
冷曼一抖手,银针飞射而出,正正插在了洪泉的脑门上。
“哎呦......”
洪泉疼得痛吼一声,抱着脑门翻滚到了一旁。
好在银针没毒,扎得也不算深,仅仅只没入脑门半寸不到的距离,可这也受不了啊,那疼痛的滋味足够洪泉在地上翻滚九圈。
再次翻滚吧,洪爷爷!
滚一圈不咋地,翻两圈扛得住,三圈四圈不算多,没个九圈不尽兴......
洪泉抱头翻滚,冷曼阴脸吓人,曹满大嘴直张,段虎呢?
这黑脸正抱着手哈哈大笑着呢!
看见没?
虎爷咋说的,曹耗子一来保准热闹,哈哈哈,想不热闹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