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曼站在一旁直接无语,死拉拉瞪小耗子,板猪肉干老疙瘩,还真是一对憨腚,没得救了。
算了,反正也不关她的事,爱咋怼咋怼,就是把太阳怼下来她也懒得管......
好像那玩意不用怼,自个儿会下山。
冷曼摇摇头,本来她还挺在意曹满的伤势,毕竟是因为救她对方才会经历后面一系列的惊险刺激,才会滚得可以和皮球媲美,可现在看来,这精神头,老牛也能干翻一头,权当她自作多情了。
没有理会怼了眼的二人,冷曼打着电筒朝四外看了看,她感到有些疑惑,段虎去哪了?又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从黑暗的阴影出传来一声可怕的嘶吼声,随即又一只帝尊耗子王走了出来。
冷曼大吃一惊,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这时候怼眼的洪泉和曹满也惊恐的移开了视线,目光不约而同的朝出现的耗子王看去。
从阴影中缓慢走来的帝尊耗子王,散发着狂暴愤怒的气息,全身毛发倒竖,就像一根根钢针般尖锐骇人,抖动的嘴角上翻着,露出了里面那对锋利的巨齿,在手电的光芒下闪烁着森白的寒意,仿若铡刀般让人触目惊心。
脸上依旧是两个空洞的血窟窿,渗出的黑血就像两行血泪挂在粗糙丑陋的脸上,就像是在哭诉着什么,又像是在悲伤着什么......
曹满一拍脑门,触动了伤势,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怪他粗心,明明知道耗子王并非孤影单只,而是成双一对,连耗崽子都生了一大窝,能落单吗?
现在好了,仇家找上了门,不来场死战看来是不会罢休的。
只是有一个问题曹满没有弄明白,究竟刚才死在他手上的那只帝尊耗子王是公还是母?现在找上门寻仇的又是母的还是公的?
管他大爷的公母,曹爷爷几乎把耗子窝都踏平了,身上背负了何止数条耗子命?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现在最最关键的是该如何打发最后的这只耗子王,好让它们一家团聚,在阴曹地府中其乐融融的过小日子。
“洪伯......”
趁着前来的耗子王还在那憋气愤怒着,曹满小声的问向了身旁的洪泉。
“啥,啥事?”
洪泉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颤音,看来经过刚才那一战,老头是真心怕了耗子老僵。
“你不是想抵债嘛,现在机会来了。”曹满提醒道。
“机会?”洪泉一翻白眼。
我去你大爷的机会,送死的机会还差不多!
贼耗子,没安好心,急着送洪爷爷上路,我咒你个屁股长脓,脓死你!
“呃.......”
“别鹅了,再晚就成鸭子了,你倒是还想不想抵债了?想的话就动手!”曹满催促道。
我动你祖公的手!咋动?洪爷爷就问你咋动?
你动一下,爷爷一准动十下,不带少的!
洪泉苦脸缩头,没了爷们的气色,多了几分怯意。
这能怪老头胆小吗?
不尽然,耗子老僵的威力他又不是没试过,那家伙老凶残了,其他不说,就凭那风驰电掣的速度,何止够老头喝上一壶的?
之前动手非但没捞着好处,还偷鸡不成蚀把米,一背脊的血口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来?
送命也不见得是这么个送法。
危难之际,冷曼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们别动,这只耗子王交给我好了。”
一句话曹满顿时挑起了大指,他转眼看着洪泉,眼神代表了一切。
瞧瞧,这就叫巾帼之色!
巾帼不让须眉,一点都不带假的,不像某些胡子飘飘的老疙瘩,毛长一样不靠谱。
洪泉不服气的回瞪了一眼,目光同样代表了一切。
爷爷呸你个死耗子,年轻力壮却畏畏缩缩,连个姑娘家家的都比不过,都能羞死你家祖公爷!
要不是洪爷爷年岁大了,腰酸背疼手脚不利索,别说一只耗子老僵,就是一窝我也不带眨眼的!
“耗子。”这时冷曼说道。
“啥事?”曹满双眼崇拜的问道。
“借你那把黑色的匕首一用,否则单靠我身上的家伙事,不足以对付这只耗子王。”
“好说,一点小事而已......”
曹满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可是......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