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寒凉空旷的寒洞里死寂沉沉,没有半点鲜活气,今日不同,简直就像炸锅一样的热闹。
可不,直到现在曹满那凄惨的叫声还徘徊着,婆娘般的尖叫声吵得寒洞都想抖抖身子,落下几块碎石砸昏这丫的,不为什么,就是嫌弃对方的叫声太刺耳难听。
说来曹满自己都觉得委屈,不就是因为自己求学好问,想问清楚啥叫死拉拉,咋就平白无故的挨了顿暴捶呢?
还有王法吗?没王法的话,天理呢,天理何在?
等洪泉的老拳也收了回去,曹满握着发肿的脑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喘两声哼一声,主要是太疼了的缘故。
洪泉呢,同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小汗都冒了三层。
一边牛喘,老头还一边埋怨着,“死耗子,没事你惹爷爷干嘛?你看你把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要是挣裂了伤口,爷爷做鬼也要拉你到黄泉路上去干架!”
呸!
曹满真想一口老烟痰喷死这不要脸的臭老倌。
娘的,老不知羞!
打了曹爷爷还嫌把你累着了,没看到爷爷一脑袋的大鼓包吗?
不想累也可以,咱俩调换一下,换曹爷爷捶你,爷爷一准面不改色气不多喘,打得你叫娘,爷爷还能跑三圈!
段虎坐在旁边看哈哈戏,难得二人这么开心,正好闹腾一下,散散心情,他自然不会去打扰。
这会儿见二人也闹得差不多了,段虎说道:“好了,该到出洞的时候了,晚了老四真有个什么好歹,可别怪虎爷。”
曹满第一个响应,要不是为了弄清楚啥是死拉拉,他也不至于吃顿暴亏。
虽然挨了一顿老拳,好在洪泉气衰力竭,又有伤在身,揍人的力道自然比不得从前,更何况曹满也没白挨一顿胖揍,最起码,他弄懂了啥是死拉拉。
不过话说回来,他宁愿没弄懂,就像隔着纱窗一样欣赏朦胧的美感,也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美景没见着,看见的都是阴沟臭水,难看还熏人。
当知道啥叫死拉拉后,曹满心里就像吃了苍蝇般恶心,一见洪泉呲着老板牙、斜着小眼珠的样儿,他就忍不住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曹耗子,老二交给你了,至于老四,我来背就成。”段虎吩咐着任务。
曹满一听当即就不干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我的虎爷,我的祖公爷,那老倌可是拉拉,喂!是拉拉听见没?
曹爷爷可是纯色的老爷们,能跟拉拉在一起吗?也不知道那龙阳之癖会不会传染,真要是染上了,你就不怕爷爷也玩断袖这一套吗?
见曹满老大不乐意的样子,段虎还未出声,洪泉先不乐意了起来。
老头小眼一瞪,凑上去问道“小耗,咋滴?让你扶下洪伯,你小子还不乐意吗?不知道啥叫大中华传统美德,啥叫尊老爱幼吗?快来搀扶着我!”
说着话,洪泉很自觉的把手伸了过去。
曹满一咧嘴,我去你的尊老爱幼,死拉拉还想让人搀扶?曹爷爷就想问你一句话,刚才你咋没死成?死了还干净!
真要把你那恶心的嗜好传染给爷爷,爷爷一脚踢爆你的老蛋,让你连当拉拉的资格都没有!
曹满没动,心里老大不乐意,还故意把脑袋转了过去,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我去,你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不成?实话告诉你,洪伯让你搀扶,那是看得起你小子,否则依着我原来的脾气,不一脚把你蹬到南山背后去才怪!”洪泉来了火气。
曹满一翻白眼,鼻子声气一出,吊脸子的模样看得洪泉牙根痒痒。
“洪伯,话先说清楚,南山是哪?说不出个道道来,你就是龟老二!”曹满较上了劲儿。
“南山......”洪泉脸皮一抖,还真有点接不上这茬。
以往只是听龙宝局的人说起过,老头觉得挺新鲜,便学模学样的学会了,至于南山在哪,他哪知道!
别说南山,就是东山、北山、西山,他统统不知道......
错了,西山老头知道,不仅知道,还挺熟。
远在在滇城,城外有一个大大的内陆湖泊,名为滇海。
说起滇海来,老有名了,只要是云疆人,没有人不知道的。
那地方老美丽了,碧波荡漾,碧湖缥缈,碧浪蓝天,碧霞映山......
乃是云疆高原上的一颗璀璨明珠,美不胜收。
除了滇海有名,旁边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