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休息片刻之后,曹满阿布再次斗了个不可开交,从三字经斗到山歌,从爹妈姥姥斗到顺口溜,连带着还会几句五言七绝句什么的,不得不说学识渊博,雅俗共赏。
看二人,一个“哟”一个“哎”,好似无病呻吟,哼哼唧唧。
一个“哼”一个“哈”,不用说,门神哼哈二将,好兄弟一对,难兄难弟一双,不过亲兄弟也有翻脸的时候,好比现在。
一个“嘿呦嘿呦嘿”,一个“嚯嗤嚯嗤嚯”,标准的山歌模式,就是声儿太难听,一个公猪嚎,一个公鸭嗓,挺合拍,不来个二重唱都对不起他们别致的嗓音。
谩骂斗嘴还在继续,刚开始还好,在场几人觉得新鲜,听得津津有味,不仅听得兴趣盎然,还会指指点点议论一下。
可时间一长,陈词滥调听多了,任谁都会感到不耐烦,这其中除了脸色低沉神色萎靡的老头赵青河之外,还有那位虎背熊腰,黑脸吓人的段虎。
正当曹满二人斗了个吐沫星子乱飞,红眼脖粗的时候,段虎和赵青河异口同声大喊一声“住嘴!”
段虎声似洪钟,洪亮震耳,赵青河也不逊色,气息绵长,声如雷动,一下就盖住了场中的叫骂声。
曹满识趣的闭了嘴黑衣人阿布却有些意犹未尽正待开口,曹满已经乐呵呵的退回到了段虎的身旁。
“胖墩胜负未分现在离场就算你输!”阿布不悦的说道。
“去!贼蛋贼球球的,输了不赖账你大爷的!”曹满白眼一翻,挖着鼻孔回道。
“你说谁输了?”阿布不甘的吼道。
“谁藏头缩脑不敢露面就是谁输!”曹满理直气壮的回道。
“放屁爷爷没输!”
“呸好臭好臭。”曹满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来回在前面扇着风,还真像那么回事。
“你......”阿布气得有些语结。
“别你你我我的,娘们啊?说话吞吞吐吐死拉拉一个!”段虎的这句话成了名言谁都能用。
“哇呀呀!气死爷爷了,胖墩,我要你的命!”
阿布气得暴跳如雷,抖身一窜,从一处漆黑的角落里跳了出来。
刚一露面早已准备好的冷曼抖手五根毒针闪烁着寒芒直射而去,方武也不示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往前一纵跟着毒针便冲杀下去。
眼看毒针就要刺在阿布的身上,突然间对方的身影好似扭曲一样眨眼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五根毒针飞驰而过飞落在了空处。
方武见势不妙,急忙撤步收身,一连冲出去数步这才堪堪停住了动作。
“桀桀,真当爷爷是傻子不成?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引爷爷现出真身,白日做梦!”黑暗中,阿布诡异的笑声再次漂浮而来。
曹满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本以为可以用激将法逼出对方,谁知这家伙却老谋深算,看来还是自个儿的道行不够,功亏一篑。
“虎爷......”曹满看向段虎。
段虎点点头,示意他站在身后,随即亮嗓喊道:“贼蛋,按照约定我们可都来了,不如现身大家当面谈谈如何?”
“桀桀,黑蛋,谈就谈,何必非要当面谈呢?爷爷可不傻,你们人多,我光杆一人,真要翻脸动手的话,爷爷可捞不到好处。”阿布阴笑道。
“那就是没得谈咯!很好,不谈拉倒,我们各自散伙。”段虎大手一挥就想离开。
“慢着!”阿布的话声传来。
“咋滴?想谈了吗?”段虎问道。
“桀桀,你这黑蛋脾气冲说话臭,不过我没有想到你真能从死人潭里爬出来,也算是条汉子,我问你,死人潭里面的鬼主不好斗吧?”
“有话说有屁放......”段虎脸色一沉,后半句还没说出来,曹满已经朗朗上口的喊道:“没话没屁一边玩蛋去!”
活宝一对,配合得天衣无缝。
阴暗处,阿布老脸一抽,有股骂娘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不为什么,一个曹满就能和他斗个旗鼓相当,再加上一个段虎......
算咯,不想自己丢脸的话还是别意气用事的好。
阿布没出声,不知在琢磨啥鬼点子,段虎没那耐心,大声说道:“贼蛋,你来得时间也不短了,鬼鬼祟祟的偷听我们的谈话却不出声,几个意思?真当虎爷是吃素的任由你放肆不成?”
“你咋知道我早就来了?”
阿布愣了愣感到有些奇怪,记得他来那会儿把自己隐藏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