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隐藏在他内心的不甘和愤怒,特别是那欲壑难填的欲念,强行把他从颓废中拉了回来。
为了一血耻辱,赵青河变得更加阴险和贪婪了起来。
他知道如果想要重新获得龙宝局的重视,一靠关系二靠财力,三,就是要办成几件大事,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然而当时的他一无关系二无财力,更别说办什么大事了,为此他开始精心谋划了起来。
首先他把目光盯上了本地的的大财主,也就是钱大户一家。
至于选择此人的原因,非他,除了钱大户有钱之外,此人并非是本地人,而是个外来户,有财力却无根基,正适合拿此人开刀。
按照赵青河的打算,只要能谋害了此人,他就能顺利的查封对方的家产,这样一来,他能顺理成章的把查封到的财物用来打通关系。
顺利的话,他能借着钱大户的财力让他东山再起,届时等他重新获得了重用,就能腾出时间着手于自杞国葬这件事情。
如此盘算之下,赵青河开始密谋了起来......
事情的进展十分顺利,不过赵青河并不满足于次,作为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他还有着更阴险和歹毒的法子。
为了掠夺更多的财富,他把目标又盯在了常家的身上。
为了让计划可以成功,他故意歪曲事实、转移仇恨,让钱大户把所有的愤怒都转嫁到了常家身上,甚至于他还暗中支招,交给对方一个灭绝人性的恶毒方法,也就是枯井下的铁丘坟......
事情并未结束,为了促使常家上当,赵青河专门化装了一番,假扮成什么风水大师,以指点迷津为由,让毫无察觉的常家一步步落入了他的陷阱。
可以这么说,即便没有那颗冥眼,常家也注定逃不出赵青河的手掌,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老狗,你这挨千刀的老狗!常家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竟然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害他们,你不是人,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曹满气炸心肝肺,若非段虎在一旁拉着,他早冲上去和对方玩命了。
赵青河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丧心病狂?不错,我就是要丧心病狂,为了我的权力为了我的地位,丧心病狂又如何?自古都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说法,我这不过是效仿古人而已,有错吗?”
“你,你混蛋,你是畜生!”曹满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幼稚!像你这种蛆虫就只配活在肮脏的阴沟里苟且偷生,跟我谈论什么人性,呸!”赵青河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一脸的不屑。
曹满气得浑身栗抖,段虎同样义愤填膺,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问道:“之后呢?白骨洞的那颗冥眼呢?”
阿布阴笑一声刚要出声,不想赵青河把手一摆,第一次迈步走入场中,直视着阿布说道:“这件事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就不劳师兄代劳了。”
说完他轻咳几声,面色露出倦意的说道:“当时尸骨洞被人发现之后,我借故支开外人,先一步悄悄潜入洞中查看,本来那时我就想把冥眼带走,可是转念一想,我却改了主意......”
多年的研究让赵青河对自杞国葬感到了浓厚的兴趣,他发现越往深处探究,越能获得意外的惊喜,就比如那颗冥眼,外形虽然酷似一颗血珀,然而里面蕴含的力量却让人惊叹。
赵青河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冥眼究竟有什么作用,和自杞国葬存在什么特殊的关系,又是用在什么地方,为何会被古人用一座布满了各种危险的地陵来守护它?
怀着这个疑问,赵青河压着强烈的欲念从尸骨洞里又退了出去,潜伏暗中观察着,直到曹满心怀不轨的把冥眼给带走......
说到这,赵青河用着嘲笑的目光看向了曹满,“我说曹满,当初要不是你贪得无厌,又岂会私自偷了冥眼,又何来常家惨案呢?照我说,要怪你只能怪自己唯利是图,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贪婪造成的,怪不得他人!”
“呸!不要脸的老狗,就算没有那颗冥眼,常家也不会逃出你的掌心,铁丘坟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欺骗和利用钱大户,让他残忍的杀害了家人,又用家人的血肉和阴魂养尸,这么做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谋害常家?”曹满扯开嗓子愤怒的嘶吼着。
“呵呵,话虽如此,但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不过曹满,多亏了你的贪婪,不仅加快了我的计划,成功获得常家的产业,同时我也弄明白了冥眼的作用,说来我还要感谢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