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邪咒,看着令人心里发毛。
“赵青河,你猜我手里的木盒装着的是什么东西?”这时阿布对着赵青河问道。
赵青河笑而不语,但眼中精芒大盛,目光一刻不停的盯着那只黑盒。
“邂赫摩逻唧,空巴苦逻鸣,刺乎图泰尔,叭摩叭摩......”
随着又是一阵艰涩的咒语,黑盒上的冥符化为一团青焰燃烧起来,转眼青焰熄灭,阿布这才把盒盖打开。
盒盖开启的瞬间,平台四周风声大躁,飞沙走石,嘶吼般的风声就像一只只嗜血的猛兽发出了骇人的咆哮,卷起的沙石刮得让人双眼干涩,难以睁开。
些许过后,待风势渐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了出来,刺激下曹满第一个受不了,捏着鼻子鼓着腮帮,难受不已。
“娘的,味儿咋这么冲鼻?比宰猪时的血味儿都冲!”曹满牢骚两句,实在憋不住了,粗喘口气,随即一睁眼好奇的把目光投了出去。
也就瞬间的工夫,投出的目光正好对上了阿布手中打开的黑盒,没等曹满看清楚盒子里那颗黑乎乎又散发着光亮的东西,脑袋“轰”的一下,神智顿时模糊了起来......
等他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似乎坠入了一个漆黑无边的空间,这里没有丝毫的亮光,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黑暗中并非寂静无声,相反,四周充满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哀嚎,声音大得如雷震耳,就像有无数的冤魂厉鬼在耳旁嘶吼一般......
也就半晌的时间,曹满便汗如雨下、身若栗抖,仿佛灵魂都在这片可怕的惨嚎声中被撕成了碎片。
更可怕的是,曹满发觉自己在这片黑狱般的空间里不仅目不能视、身不能动,就是想张嘴发出一声响动都办不到,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默默承受着无休无止的折磨和摧残......
不仅如此,时间在这片黑狱空间中似乎失去了作用,没有了长短的概念,有的只是定格的永恒。
苦苦支撑着的曹满嘴里心里除了苦涩还是苦涩,有句老话叫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像他现在这般,早知道睁眼没好事的话,当初他何必睁眼呢?
宁愿一辈子闭眼当瞎子,也比此时此刻强得多的多的多......
黑狱一息仿若严冬三兮,可怜曹满胆战心惊的熬啊熬啊,等啊等啊,盼啊盼啊,却始终没有出头之日......
“亲爱的虎爷,敬爱的虎爷,我最最尊敬的虎爷,您在哪里?救救耗子,救救您最亲最近的兄弟小耗......”
这句心里的呐喊代表着曹满最初时的希望和心情,后来......
“大爷的黑脸,你姥姥的滚哪玩蛋去了?兄弟有难你袖手旁观,不是爷们,不是男人,再不救你家曹爷爷,爷爷要和你割袍断义......”
再后来......
“喂!那谁?能不鬼叫吗?曹爷爷不活了还不行吗?只是求您一件事,爷爷死前能闭嘴不?爷爷只是想静静,静静可以吗?”
......
“呔......”
就在曹满神魂渐失的时候,耳旁一声雷动冲破黑暗,强行把他从黑狱中拉了回来。
等曹满再次睁眼的时候,段虎那张熟悉、亲切的黑脸映入了眼中。
“耗子,你没事吧?”喝醒曹满的段虎关心的问道。
“哇......”
重获新生的曹满当即放声大哭了起来,一把扑进段虎的胸膛,哭了个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