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个球!臭海子,玩曹爷爷呢?说了半天你光练嘴了,啥忙也没帮,我去你丫丫的鼻涕虫!
终于反应过来的曹满,气得在土坎上又跳又叫,“哗啦”一下,本就不结实的土坎被他一脚踩塌,骨碌吧唧,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时候,草丛里的蚂蚱又蹦哒了起来,边蹦跶边恨气的对着曹满瞪眼珠。
大肥,恶霸!
刚才嫌咱们蹦的欢,用大土疙瘩砸俺们,俺们忍了,躲草堆里啃草,现在更过分,推了俺们的土坎坎,害得大伙背井离乡,等着,明儿个老地方,单练,谁不来谁是蚂蚱!
......
晚饭过后,寒岳悄悄把大伙叫到了隔壁老屋子里,看看外面曹满正吃喝的欢快,老头点上土烟抽了两口,借着飘起的烟雾对大伙说道。
“你们说说,这事该咋办?”
寒岳所说的事大伙心知肚明,相互瞅瞅,脸上露出了苦笑。
爷们当自强,曹满要学艺,这事吧,还真难。
“别一个个闷声不出气,待会儿耗子吃饱喝足闹腾起来,大家耳根子想安静都难,趁现在拿定主意,也好让他安生点。”寒岳把口中的烟雾吐出后说道。
虎千斤最先开了口,“阿爹,其实我觉得这是件好事,以往耗子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如今他想要学艺,无非是想要变强,为的是不拖大伙的后腿,想尽一份力,这说明他有进取心,我们何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寒岳点点头,“阿妹,道理大家都懂,可问题在于该咋办?学艺这事不是三两天就能办到的,何况他多大年纪了,天资不足后天无力,二十来天就想学艺出师,别说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办法。”
海子摸着下巴思考半晌,“寒大叔,要说我们这几人中经验最丰富最老道的还是你,我和阿姐的功夫也都是你教的,论资排辈,教耗子这件事还得你来。”
寒岳一听胡子差点都撅了起来,他把手里的烟杆往对方脑袋上一敲,臭小子,坑我还是害我呢?不知道啥叫烂泥扶不上墙吗?让我教耗子,我宁愿抹烂泥扶墙!
想是这么想,但话不能这么说,老倌眼珠一转,目光盯向了一言未发的冷曼。
“寒大叔,啥事?”冷曼多敏感,顿感不自在的问道。
“嘿嘿,小曼姑娘,要说能耐出众本领高强,几人中属你最高,而且耗子对你又是百依百顺,不如这事你来办如何?”寒岳笑颜老脸的问道。
冷曼吓得一摇脑袋,寒爷爷,人老不为尊,那就是老不休厚脸皮,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德高才能望重。
“寒大叔,其他事都好说,唯独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多包涵。”冷曼不敢多说,生怕话多错多,再被挑了理可就不好了。
寒岳咂咂嘴,目光投向了海子......
海子干笑两声,“寒大叔,我就会点窜墙爬树,射弩下黑刀子的粗笨功夫,像耗子这种极品,我看我还是算了。”
“海子......”寒岳似有深意的唤了一声。
海子脸皮一抽,弱弱的回道:“寒大叔,啥,啥事?”
“我待你如何?”
啥事啊我的寒大叔?打感情牌,至于玩这么一出吗?
“天高地厚之恩......”
“好,我这人呐,施恩不求报,图的是个心安理得,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好寒大叔就开心,今后成了家娶妻生子,寒大叔就是蹬了腿也能含笑九泉了......”寒岳老神在在的念叨了起来。
海子直翻白眼,寒大叔,你真是我的亲爹!不把我逼上梁山你心里是不痛快还是咋滴?
啥叫心安理得,啥叫含笑九泉,敢情不搞定耗子这事,我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吗?
海子可不傻,这么多年跟在寒岳身旁,对方捋一捋胡子他就知道对方数了几根胡子。
正在为难之际,忽听屋外响起了阿亮的驴叫声......
海子眼珠一动计上心头,随即他嘿嘿一笑,凑近大伙小声说道:“各位,其实这事吧,不难!耗子学艺无非是为了变强,但变强并不一定要学艺,对吧?”
几人眨眨眼,没听懂。
“诶,这不明摆着嘛,现在的关键是在于耗子身子弱,四肢不勤腿脚无力,如果从这方面下手,二十来天他一定能洗筋锻骨、重获新生,我们只要注重他的体能锻炼,相信会有不小的收获,至于谁教他,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