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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阿亮会搞事,凭着天生的灵性,顿时引来了萧镇山称奇的惊叹声。
“哟嚯!会通人性的驴子,少见,真是少见!”萧镇山笑呵呵的走了上来。
阿亮驴跪在地不敢起身,看得曹满牙根痒痒,回想这些日子的艰辛,为的就是能骑驴,谁知到最后还被驴子摆了一道,可现在呢?
贼驴,你的骨气呢,驴性呢?
喘喘的,见人下药是吧,你才是见风使舵的软骨头,墙头草!
曹满气不打一处来,闷得心里难受,瞪眼喷着粗气。
阿亮驴耳好使,能听出鼻气里的不满,驴眼一翻,目光甚是鄙视。
小样,你懂个球,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学着点,宁折不屈只会死的很难看。
曹满回眼一瞪,学个球,就你那驴招,曹爷不屑一顾,没看见刚才曹爷连祖公都叫了吗?这叫真爷们刚柔并济,所向无敌!
阿亮也回瞪一眼,就你?背个龟壳装王八,不要脸的羞货。
曹满怒瞪两眼,那也比你没脸没皮的驴货要好。
阿亮驴嘴歪了歪,找茬是不?
曹满咧嘴露了牙,就找了,咋样?
单挑!
单挑就单挑,时间,地点。
吃了午饭老地方见,不来的是王八!
......
一人一驴目光斗了个凶狠,你来我往间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萧镇山微微一愣,哪冒出来股子杀气,还挺浓,寻摸几眼,我去,驴子,真成精了,以眼干架的招儿都会。
“驴子?”萧镇山蹲下身,大巴掌摸了摸阿亮的驴头。
阿亮立马收回了眼中的凶光,换上了一副乖巧的模样,还讨好的往巴掌里蹭了蹭,就是有些粗糙,硌得驴脸不太舒服。
萧镇山眼睛一亮,可以嘛小驴子,比哈巴狗还哈巴狗,怪讨人喜欢的。
“让祖公瞅瞅......嚯,原来是头公的,怪不得精力旺盛呢。”萧镇山往驴胯看了看,点着头说道。
阿亮稍有的驴脸一红,冤家,哪有一见面就瞧胯的?你不害臊,小亮还害臊呢。
“驴子,有母驴了吗?”
一句话,众人连咳带呛,黑秃驴,真把自个儿当驴老了,帮驴子牵红线,是不是闲的蛋疼了?
阿亮不同,当即摇着驴头,目光中闪烁着小星星,莫非是想给小亮说媒来了?看来是遇到好人了。
“哦,原来没母驴,真可怜。”萧镇山似有同情的说道。
阿亮驴嘴拉长,一副备受委屈的可怜样。
“没有也好,否则小公鸡叫的早死的早,多可惜。”萧镇山又说道。
阿亮驴头一抬,啥意思?难道一辈子打光棍才不可惜吗?好歹小亮也是个驴爷们,小公鸡再不叫的话,都成了蔫了的老公鸡,到时想叫都叫不出声了。
“哟,还瞪眼了?我说驴子,想翻脸还是咋滴?”
萧镇山眼中寒光一闪,阿亮一缩驴脖,满肚子的怨言顷刻间化为乌有。
“对嘛,这才像话。”萧镇山笑了。
阿亮鼻气轻出,像话咋不挂墙上?瞅你那秃脑门,美得你的。
“咋又拉长驴脸了?驴子,给祖公笑一个,不笑的话祖公可赏你爆栗吃。”
萧镇山语气一变,阿亮立马歪起了驴嘴,那模样,似笑非笑,比哭还难看。
“行了,驴不知脸长,比寡妇哭的都难看,这样,学声牛叫给祖公听听。”
阿亮驴眼瞪得老大,我说黑秃驴,我们都带着驴字,说不准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至于这么玩驴爷吗?让驴子学牛叫,亏你这秃脑门想的出来?
阿亮为难的把驴唇撅了起来,努力几次,最后终于发出了一声不太清晰的“哞”。
呼啦,众人跌倒,驴子学牛叫,天下奇闻,这也太扯了吧?
萧镇山笑得更欢了,“驴子,再学声猪哼哼来听。”
阿亮顿时为难住了,就它这嘴型脖子喉咙,勉强可以学马嘶牛哞,但猪哼却是万万学不出来的。
不为啥,构造差别太大,吃的也不一样,发音更没有可取之处,不信你牵头驴来试试?它能叫唤出一声,驴爷天天学猪哼。
阿亮很为难,萧镇山很高兴,大伙很期待,唯独方武......
下巴微微一抬,暗示两个人傀之后,他率先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远处逃窜,几乎同一时间,两个人傀也快速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