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轻盈,充分发挥了“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纵身术的精髓所在。
进了院,段虎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屏气凝神侧耳静听着,他知道萧镇山的能耐何等高强,稍有不慎非但治不了老头,反而还会自讨苦吃。
想要收拾此等凶悍霸道的老头,唯有出奇制胜,以快取胜。
一个字,快!
两个字,奇快!
三个字,刁奇快!
只有做到动作快,出招奇,动手刁钻,才能一击必杀。
观察了一会儿,屋里丝毫动静都没有,段虎皱皱眉,莫非屋内没人?
不对,黑秃驴人凶点子鬼,以往没少吃过暴亏,看来是想故布疑阵,等着虎爷上钩。
段虎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啥动静。
瞅瞅天色已经不早了,落日余晖,在等下去的话不说黄花菜凉不凉,明儿个就是最后的期限,一旦晚了......
想到这,段虎摸过一块石头,顺手砸向屋门,石头飞出的同时,他也冲了出去。
“哐......”
屋门被石头冲开,几乎前后脚的时间,段虎跳进了屋内。
弓步落地,双拳一前一后护住胸前,快速的瞅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后,段虎跃身而起,打算跳上房梁以居高临下之势占据先机。
不过没等他跳起来,一瞅屋内正中的放着的那口红棺材,段虎怒哼一声,顿时泄了气。
棺材不小,挺厚实,是跟着萧镇山一路带来的,里面的东西不言而喻,都是些下斗镇煞的家伙事,名为:活棺材。
此前段虎把活棺材放进了里屋,此刻却出现在堂屋,很明显是萧镇山故意这么做的,至于用意,全在贴着的那张纸上。
揭下棺材板上的白纸,段虎打眼看了看,是首打油诗。
小徒黑子黑乎乎,吃了憋火闷噗噗,麻县文城跑突突,祖公不在气呼呼!
这是上句,已经把段虎气的口喷白气、七窍生烟。
下句更有意思。
麻县文城乐哈哈,喝酒吃肉美呱呱,老龙寨里找嘎嘎,气得黑子叫哇哇!
段虎二目闪电、七窍喷火,可恶的臭老头,挖苦虎爷不说,还自个儿开溜去了老龙寨,给虎爷等着,我们老龙寨一决雌雄!
段虎背起活棺材就出了门,等来到院外一看,靠!马呢?
记得之前明明把马拴在了拴马石上,咋转眼没了影?
不用说,一定是被贼人给顺了去。
谁是贼人?
佛头萧镇山,萧大亮蛋!
“我去你大爷的萧亮蛋,黑秃驴!”段虎的吼声震得落日闪了腰,一个扑棱直接下了山,天黑了。
扛着活棺材走夜路可不好走,而且还是密林丛生小野兽乱窜的山岭野路,这一趟走来实为不易,关键还不能耽误时间,晚了要出大事。
可恨兜里空空如也,没钱买牲口只能自己卖力气,就这样,段虎紧赶慢赶朝老龙寨进发......
说到这,大伙都沉默了,说也没吱声。
寒岳端起土茶喝了一口,点点头,这茶真好喝。
寨老赶紧也喝了一口,哟,今儿个的茶味真香,比以往的都香。
瞎子婆也端起了茶碗,抿一口后竖起了大拇指,香,实在是香,这味儿,天下一绝。
只有耗子不识趣,灌下一口......
“咋这么苦?苦不拉几的是不是茶叶放多了?”
众人目光齐刷刷瞪了过去,曹满难为情的干笑一声,气氛尴尬了起来。
见大伙都不出气,段虎也黑沉着脸蛋子,曹满多会来事,轻轻一碰段虎问道:“虎爷,你不是说你的马被你师父牵走了吗?咋没瞅见呢?”
这一说大伙也疑惑了起来,记得萧镇山来的时候没有马匹,段虎也是自个儿扛着活棺材来的,马呢?
不提还好,一提段虎更来气,虎目一瞪,吓得大伙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