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驴背上。
阿亮极不情愿的扭动两下,萧镇山鼻哼一声,吓得驴子当即不敢动弹。
点上一根烟,又摸出了一瓶洋酒,萧镇山抽烟喝酒打哈哈,七个烟圈一口酒,一个酒嗝惊天响,看得众人嘴角抽动,诶,真是个活祖公!
段虎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大伙讲述一遍,虽然只是三言两语带了过去,但其中的凶险听得大伙心惊肉跳,亏得此前在段虎的暗示下没有贸然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镇煞殿内的动静愈发小了许多,除了偶尔零星的碎石落地声之外,已经没有了骇人的轰响以及可怕的震动,只是扬起的土灰依旧浓厚,遮挡住了人们观察着的视线。
“师父,不如趁现在进去一探究竟。”方武轻声念了一句。
赵青河皱皱眉头似乎有些举棋不定,回头看看还在逍遥中的萧镇山,眼中的疑虑之色更浓了。
“师父......”
“不急,再等等看。”赵青河摆摆手说道,方武心里急切,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又过了一会儿,镇煞殿内变得鸦雀无声、死寂一片,空中的土尘也渐渐散去,好似雾气一般,看上去很是朦胧,尽管淡了很多,视野也清晰了不少,但人们的目光依然无法穿透土尘,看清地陵入口的情况。
“师父......”方武沉不住气又轻唤一声。
赵青河同样把目光投向了靠着驴子的萧镇山,见对方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着小酒,赵青河揉了揉太阳穴,颇感头疼。
说实话,赵青河早就按耐不住性子想要进入镇煞殿一探究竟,可隐约中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特别是萧镇山一副悠闲的模样让他更加感到疑惑。
照理说对方一介倒斗的高人,面对这么庞大神秘的古葬理应比任何人都激动和兴奋,可为何按兵不动,迟迟都不肯行动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作为疑心多虑的赵青河来说,他能看出其中的蹊跷之处。
眼瞅着正午的太阳开始偏西下去,一向稳重的赵青河也开始有些浮躁了起来。
“萧门主,不如你我一同进入镇煞殿,看看地陵是否已经开启了如何?”老奸巨猾的赵青河开口相邀道。
“不好意思,祖公现在不得闲。”萧镇山抖腿答道。
“不知萧门主有什么要紧事要办吗?”赵青河不解的问道。
“喝酒!”萧镇山的回答铿锵有力,听得大伙耳膜子发振。
赵青河闷喘几声,“萧门主,大事为重,望你自重。”
“老赵,有件事你恐怕还不清楚,祖公喝酒雷打不动,喝酒等同于祖公的命根子,谁要敢动了我的命根子,祖公非捏爆他的命根子不可。”萧镇山把脸上的笑容一收,换上了一副凶煞恶煞的模样。
众人一听啼笑皆非,黑秃老奇葩,倒斗界的泥石流,所到之处污秽泥泞、不堪入目,就连自家命根子都与众不同,只是想问您老一声,喝酒是你的命根子的话,你胯下真老二算什么呢?
赵青河咬着下巴骨点点头,他算是再次搞懂了一件事情,说话莫找黑秃,不说则已,一说飙血,跟飙一脸狗血也差不离。
“小武......”不再依靠萧镇山作为判断,赵青河二指往前一动,下了命令。
方武激动得眼珠一亮,暗中吩咐一声,两名人傀身形晃动,飞快的窜进了残破的镇煞古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