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压根没人理他,牛气一哼正想发火,突然一声轰鸣响起,顺着溶洞顶上落下一块巨石,瞬间将下方正欲前行的人傀砸成了肉泥。
碎裂的血肉夹杂着斑斑血水四溅而出,赵青河眼尖,一个闪身退到了一旁,萧镇山也不例外,身子一动没了影,段虎方武等人也快速闪开,唯独曹满和阿亮......
等血水溅落之后,众人再次围聚上来,打眼一看,好么,一血人外加一血驴。
真够邪乎的,曹满一头血水满脸碎肉,阿亮满头血花一脸肉泥,一人一驴相互瞅瞅,没过几息的时间,龙吟声大作,虎啸声震耳,曹满阿亮吐了个稀里哗啦,呕了哗啦稀里。
“娘的,好好的地方都被你俩给糟蹋了,要吐给祖公滚外面去吐!”
酸臭的气味让萧镇山一阵火大,不由分说,大脚板踢了出去,曹满背着生铁锅平沙落雁,阿亮扛着俩昊天大蛋就地驴滚,不分先后,几乎同时从巨齿石门里飞了出去......
没有理会洞外的人哼驴叫,萧镇山仔细打量起了那块从天而降的巨石,巨石殷红似血,好似道闸门将进入溶洞的道路堵了个严丝合缝,下方粘连着的血肉跟肉泥没什么两样,溢出的血水像条小溪般流淌了下来,看着令人心悸。
血色石闸上刻印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字体古怪,似图形又似文字,让人难以意会。
“入墓者必死!”萧镇山抚须大声念道。
“师父,不懂别瞎念。”段虎没好气的说道。
“为师哪瞎念呢?以往倒斗没少着遇到这玩意,难道会错吗?”萧镇山不服的嚷着。
“那你说说看,石闸上有几个字?”段虎用手指着问道。
“八,八个......”萧镇山的声气顿时挫了半截。
“既然是八个,你怎么只说了五个字,不是瞎掰是什么?”段虎追问道。
“我......你......”萧镇山气得直鼓眼。
“别你你我我的,老话说得好,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对吧师父?”段虎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问道。
“去你丫的老话,祖公的话就是老话,刚才没念完,听好了,这上面写着入墓者必死不得活!”萧镇山一边说一边掰着指头数着,总算没落下一个字。
大伙一听,可以啊黑秃,这话恐怕除了你之外,世上再无一人有脸说出来,还不得活呢,既然都必死了,谁还活得了?
“狗屁,那是你乱编瞎说的。”段虎吼得。
“狗屎,你哪只眼看见为师乱编了?不信的话你让大伙评评理,是谁瞎说?”两句话,把无关的人都拉了进来。
寒岳人老精,一见势头不对,呲溜一下躲到一旁,海子人小滑,跟着来了个藏头缩脑,冷曼白眼一翻,去你的大小不良,就这对活冤家,谁沾着谁倒霉,姑奶奶去也。
至于虎千斤,她倒是想帮段虎说句公道话,但是一看萧镇山怒目横眉的样,转身寻冷曼去了。
眨眼的工夫,除了赵青河一伙还在,自个儿人都跑了个没影,萧镇山还不罢休,脑袋一转,笑嘻嘻的问向了身旁的赵青河,“老赵......”
谁知赵青河忽然出声念了通莫名其妙的话语:“恭卡喀哇,厄哩苦咂。”
萧镇山听了个一头雾水,“老赵,啥工卡哇哇额额咋咋的,八哥饶舌还是鹦鹉学舌呢?”
赵青河轻蔑的哼了一声回道:“我念的是石闸上的语言,这叫先彝巫语,也就是巫鬼教所用的一种有别于先彝古文的特殊语言。”
“行啊老赵,这玩意你都看得懂,是从娘胎里学会的吧?”萧镇山语不气人誓不休,一句话赵青河立马鼓大了老眼。
你丫的才是在娘胎里学的,这是赵爷爷多年下苦功钻研出来的好吧?
黑秃贱嘴,和你这种人站一起,都能贬低爷爷的身份。
赵青河气得一甩手,本想扭头不理对方,谁知萧镇山突然痛呼一声,弯腰捂肚蹲在了地上,看他那满脸痛苦的样子,还有蹲的那姿势......
黑熊拉黄条!
赵青河一皱眉,“萧门主,好歹你也是一门之主,想拉黄条外面有的是地方,别在这污了大家的眼睛!”
你大爷的才当众拉黄条呢,祖公脸再黑再厚,干的出那么不知廉耻的糟心事吗?
“老赵,你,你打人,哎哟哟,这力道可真够狠的,祖公和你有仇还是咋滴?”萧镇山弯腰抱肚埋怨了起来。
原来不是肚痛想撇条,大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