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干粽跳崖!
正在惊愕间,咻的一声,又是一具燃烧着的干粽跳了下来,不过之后同样的事情便没有再发生了。
曹满更加疑惑了起来,按理说干粽在无脑白痴,也不至于玩高崖跳水自残吧?
可为何会无缘无故跳崖呢?回想刚才的一幕,跳得还挺欢实,没有半点的犹豫,是卯足了劲跳下去的,力量大蹦哒得也挺远,莫非......
“亮子,再吼两声来听听,快!”曹满吩咐道。
阿亮睁眼眼睛连晃着脑袋,别玩了耗子,哥的驴心不大,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要吼你自个儿吼,大不了哥拍蹄子给你加油。
“你的声儿美嗓门又大,不叫可惜了,再说你不想看流星吗?”见阿亮不愿,曹满昧着良心怂恿着。
这话阿亮爱听,尽管变了声,但是它对自己的嗓音还是挺满意的,学啥像啥,除非走音或是混音,其他都满意。
可流星是咋回事?
以往在老龙寨的时候,夜里阿亮最喜欢窝在驴圈看星星,特别是流星,带着璀璨的星光,托着长尾划破黑穹,尽管短暂,但十分的漂亮,百看不厌。
有时阿亮会幻想,如果圈里多头小母驴,一起躺在草堆里看着流星多浪漫,多惬意,柔情似水、爱意绵绵,之后滚几圈,难保就能生下个崽来......
耳朵动两下,阿亮眼神炯炯的看着曹满,耗子你可别诳驴,要是看不到流星,哥让你变流星。
说吼就吼,只是吼个什么音呢?阿亮为难了起来。
鸡喔喔?
不太合适,而且刚才已经叫喔喔过了......
鸡咯咯?
去你的咯咯,哥是公的,总不能学母鸡孵蛋咯咯咯.....
猪哼哼?
不行,那玩意太难听,样子还丑,成天跟自己的黄汤黄条躺一块,有脏又臭,不学。
对咯,来声狼嚎!声儿响还威武,一声狼嚎十里地,顺风还能再远点,霸气威风,就它了。
在曹满亟不可待的眼神中,阿亮润润嗓子,张嘴“哞,哞.......”
牛哞哞?
苍天,玩驴是吧?哥要狼嚎,不要牛哞!去你大爷的牛哞哞.....
一边流着眼泪,阿亮一边牛哞了个不停。
也就三五声的时间,黑渊边上仿若炸开了锅一般,尸群躁动,在阿亮的牛哞声中,一具具燃烧着的干粽飞身跳落黑渊,明亮的火光连串闪耀着,自黑渊上空直坠而下,最后被吞噬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看着一个紧挨着一个跳落的干粽,曹满会心的笑了,看来刚才的艰辛和苦难没白吃,现在不仅报了仇,还饱了眼福,痛快,真是痛快!
阿亮笑眯了双眼,真好看,闪亮的火球带着美丽的光晕坠落黑暗,转眼即逝,却无法抹去它最后炫丽璀璨的芳华,何况......
流星并非一颗,而是一长串,令人目不暇接、回味无穷,这哪是流星,完全就是流星雨,百年不遇,千年难寻的一场流星盛宴。
目不转睛的看着一颗颗流星滑落黑渊,阿亮心里唱起了驴歌。
小星星放光芒,一闪一闪亮晶晶,一串九颗多漂亮,再来一串更开心,嗷嗷嗷......
“嘭,哗啦......”
坠落的干粽发出了爆炸,火花飞溅,璀璨夺目,好似火雨金花映入了阿亮的眼中。
“嗷嗷嗷......”
兴奋中的驴子终于发出了期待已久的狼嚎,真他姥姥的给力,多来几响,哥要看流星飞雨、烟花绽放!
“嗷嗷嗷......”
不仅阿亮兴奋的狼吼着,曹满也激动得叫了起来,不过就他那嗓音,不似狼吼,倒想饿慌了的野狗乱吠,顿时引来了驴子一阵白眼。
小样,想学狼嚎先学狗叫,叫顺溜了再来,免得丢了狗脸丢狼脸,四不像臊先人。
曹满反眼瞪了回去,老子高兴,想咋吼都成,今儿个爷爷非吼个尽兴嚎个畅快不可!
“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