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胜的喜悦随着老怪的动弹被无情的冲淡,俩货心里一阵发寒,清鼻涕挂在了鼻孔上。
曹满蹭了蹭挂着的鼻涕,回想以往的情形,老怪之所以是老怪,就因为有着一副不死的躯体,除非用特殊的手段杀死又或是炸成碎片,否则根本无法消灭。
暗中叹息一声,转头看向阿亮......
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正伸着舌头欢快的舔着鼻孔处的清鼻涕,舔一口还吧嗒两下滋味,跟吸红糖水似的吸得津津有味。
曹满嘴角一抽,至于嘛亮子,即便是牲口,矜持点不行吗?
怪不得老话说驴肝肺,看来不无道理。
阿亮白眼一翻,球!亮哥嗓子眼都冒烟了,渴得连滴水都喝不到,现在有清鼻涕润喉,不舔白不舔。
曹满眼睛一亮,对哇,还是驴子见解独到,自个儿咋把这茬给忘了呢?
何况清鼻涕又不是浓鼻涕,不仅清澈,还有一个别致的名称,叫做天河水!
有道是清泉之水天上来,如此好水,不喝是憨腚!
学着驴子的样儿,曹满伸出舌头就想舔舔,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太长,根本舔不到鼻子眼。
换手上,抹了再舔一样可以润喉润嗓润脖子,大手一伸刚想抹鼻涕......
去他大爷的,刚儿还冒个不停的清鼻涕,这会儿全都缩了回去,别说舔舔天河水,就是鼻涕渣都没得吃。
换做平时,曹满大鼻涕用力一擤,一准两孔冒水,现在不行,此地沉默是命,为了口水水丢了小命,咋想都划不来。
看着阿亮舔了个欢实,舔一口鼻孔冒俩溜,再舔一口,又冒两溜,曹满心里痒痒,脖子眼更痒.......
实在是口干舌燥脖冒烟,曹满凑了凑,祈求的目光投了过去,亮子,要不让我也舔口?
阿亮直接呲牙,舔球!哥的大鼻涕只有哥能舔,要舔,舔你自个儿的去!
曹满很是为难,亮子,我这不是没天河水嘛,就给我舔一口,多的不要,一小口也成。
真的只舔一小口?
阿亮闪烁着怀疑的目光。
就一小口,多舔一口是小狗!
曹满点头如捣蒜,实在是渴得不行哇!
阿亮......
好吧,就一口,顺便问一声,是舔左鼻孔的还是右鼻孔的鼻涕?
曹满......
呃,男左女右,就左鼻孔的好了。
目光交流中达成了约定,曹满凑近了脑袋,阿亮抬起了鼻孔,一个伸着舌头,一个用力出气,争取多流点鼻涕出来......
这画面......
真不知道该咋形容了,太美还是太污,这个,嘿嘿......
就在曹满的舌头刚要舔到鼻涕,几乎都能闻到那股鼻涕味儿的时候,阿亮不耐烦了,主要是大腚不带劲儿,一个回头,先舔了几下,等舔舒服了,接着把鼻孔对朝了曹满。
舔吧,左鼻孔的鼻涕都是你的,哥大方吧?
大方你姥姥!死驴,舔了大腚的舌头舔过鼻孔,还大方的给爷爷舔,爷爷爆了你的腚!
曹满怒火中烧,也怪一时糊涂,真把自己当牲口了,牲口互舔乃人之常情,人畜互舔,那叫乱大伦,浸猪笼都不过分。
就在这时,好似个稻草人般的老怪用力的朝前踏出一步,气势绝对凶悍,落地时发出的响动沉闷有力,足足踏出了一个小坑。
“嗖嗖嗖......”
没等俩货反应过来,万箭齐发,飞蝗箭雨,瞬间把刚踏出一步的老怪淹没在了其中。
等俩货回过神来一看,嚯!场面真够壮观的,身经百战死,万箭穿身亡,不仅场面壮观,气魄也不错,宁愿站着死,不做趴地狗!
老怪就是老怪,够硬气够胆色,扛着一身的箭矢,腿不曲腰不弯,直愣愣的像根筷似的站立原地。
俩货暗自挑起大指,老怪,板扎!哥儿俩墙都不扶,就服你!
挑起的大指还未收回,老怪挺身往前再次重踏一步,“咔嚓”一声,地面上又多出了一个小坑。
“嗖嗖嗖......”
万箭齐发,飞蝗箭雨,密密麻麻的箭矢又一次淹没了老怪......
俩货瞧得乐不思蜀,等箭雨落下举目望去,嚯!老怪身上的箭矢真够多的,好比下饺子一般,下筷的地方都没有,这要是摆放在田埂间,就这尊容,麻雀乱飞老鸦怪叫,蚂蚱都能吓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