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大腚。
压都压死这孙子!
泄愤的话还没在心里骂上几句,击打在石笋上的罐头骨碌碌落了下来......
万箭齐发,飞蝗箭雨!
顷刻间密密麻麻的箭雨袭来,好好的一条石子路眨眼箭矢遍地,残破一片。
俩货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孙子,真够行的,射老怪没能耐,射地倒是挺在行,哥俩就想问一句,真把大地射穿了,山神爷爷会不会发怒,找你这孙子算账?
就在俩货愤愤不平之际,一直未动的老怪终于有了动作,顺着洞顶倒挂着的钟乳石柱快速爬了过来,好似条四脚蛇般,速度奇快,动作敏捷,所过之处不但留下了一条污秽的血痕,还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深地爪印。
老怪来袭,俩货大骇,此时哪还顾得上骂孙子,曹满当先摸出一盒罐头,反手丢在身后,趁弩箭射来之际,他手起掌落,重拍在驴臀上。
“嘚儿,驾!”
高喝一声,阿亮四蹄猛蹬,快如一股小旋风,朝着蛇道深处狂奔而去。
“汪汪汪......”
机会难得,奔跑中的阿亮敞开喉咙狗汪汪几声,以此舒缓它内心的压抑,即便口渴难耐脖子眼冒烟也要痛苦的吼俩声。
另一层意思,臭耗子,你抽亮哥的大腚算几个意思?信不,哥一蹄子让你滚锅抱王八!
曹满没空理会阿亮的不满,再次从包里摸出一盒罐头,眼中泛着泪光,罐头啊罐头,肉肉的罐头,永别了!
等着铁链搅动的声响过后,石窟窿里的弩箭再次上弦,曹满反手把肉肉的罐头丢了出去。
“啪,骨碌碌......”
一阵翻滚的响动声中,万箭齐发,飞蝗箭雨!
“亮子,给我加油跑,可劲跑,拼命跑......”
握紧手里最后一盒罐头,曹满泪如雨奔,这可是他的心头肉呐,可是为了活命,他唯有忍痛割肉。
沉甸甸的罐头窝在手中,凶残的老怪穿梭在石笋群里,周围寒芒点点绿影斑斑,都是杀机,都是险境。
曹满心如刀割,片片割肉,娘的,逼爷爷丢罐头,肉肉的罐头,爷爷送给你们吃,吃死你丫的孙子们!
“最后一盒罐头!”
大吼一声,在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曹满目送着飞落的罐头......
“嘚儿,驾,驾,驾......”
泄愤也好,难受也罢,曹满的糙巴掌一下又一下打在了阿亮的驴臀上,啪啪几下,清脆响亮,打得阿亮翻眼吐气,红巴掌印层层叠叠刻在了大腚上。
可恨现在是逃命关头,阿亮无暇反击,只能任由曹满抽臀。
阿亮老牙咬紧,好你个耗子,拿驴爷的大腚撒气,你给爷爷等着,这笔账爷爷先记在心头,等过了这个坎,爷不爆了你的肥大臀,爷爷就不是老龙寨的扛把子,野地里的王者!
后臀疼痛难耐,火辣酸爽,曹满一顿狠抽,倒把阿亮的驴性给抽打了出来。
再看阿亮,快似闪电奔腾如雷,几个冲锋便冲出去老长一截路程。
曹满坐在驴背上,就感到耳旁呼呼生风,眼前景物倒退,身子一起一伏真有种腾云驾雾之感。
等速度渐渐慢下来后,曹满还未反应过来,身下阿亮一声牛哞,哞声响亮震耳,宣泄着攒了一肚子的驴气。
曹满脸色大变,俯身双手捂住了驴嘴,却被阿亮一嘴咬在了手背上。
“亮子,你疯啦!再叫唤我们一个都活不了!”曹满焦急的喊道。
阿亮打声鼻响松开了老牙,神色得意的瞅瞅四周,耗子,先瞅清楚再说。
曹满一愣,随即握着发疼的手背看了看周围,环境没什么变化,依旧是身处在鬼焰徘徊着的蛇道里,只是两旁的石壁上没有了窟窿眼,更没有了那些可怕的弩箭矢尖。
莫非已经逃出了弓弩箭阵?
曹满心中大喜,顾不上手背的疼痛,抱着阿亮的脑袋开心的吼叫了起来。
“好样的亮子,我爱死你了,哈哈哈!”
阿亮驴脸拉长,耗子,邪性了?亮哥不是死拉拉,不玩乱大伦那一套,要爱,只爱哥的小母驴和小母马。
对咯,哥的大腚还火辣辣的生疼着,这笔账......
阿亮回头本打算看看驴臀上的伤势,谁知却一眼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