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大爷的浓鼻涕!”
不等曹满把满满的心意说出来海子怒喝一声,老拳招呼了上去。
“哦哟!娘的,你敢打老子?”挨了一记老拳的曹满当即火了。
“呸!揍得就是你,谁让你拿鼻涕抹爷爷的?”海子更火。
“去你丫丫的,亏我还惦记你,看招,花花太岁拳!”
“海家真传,大海无量拳!”
......
友谊的小船经不起风浪,否则为啥说翻就翻呢?
所以说,友谊这种东西,想要持久的保持下去,还是要找个风平浪静的环境才行,风浪中的友谊......
除非是大船,特大的那种。
“吱吱吱......”
一阵猴吱吱声中,阿亮匍匐在地,一寸一寸驴爬着挪了过来。
刚才老吓驴,真好比天崩地裂一样,上面落大石,下面又震又晃的,吓得阿亮心里怕怕驴肉抖抖,蜷缩在角落动都不敢动。
想不到的是,两块巨石轰砸而下,那凶猛劲儿,当即阿亮白眼一翻魂游天外。
若非曹满和海子的打闹声唤醒了它,这会儿还继续飞天游魂呢。
醒来的阿亮四外一瞅,不由得感慨万千,都说运气来了,走地上都能被金砖绊跤,这句话说的是人,至于驴子......
驴运来了,走到哪都是小母驴,小母马,水灵灵的眼眸,溜溜的身段,眉梢一翘风情万种......
看来阿亮是想多了,按照曹满的话说,就是一头不知死活的牲口,都啥时候了还满脑子乱想。
换虎爷的话来说,说前冷哼一声,哼!死驴,色字头上不仅有刀,还有巨石,砸死你丫的色驴子。
换做虎千斤的话,一定眸子发冷,口喝一声“死不悔改的堕落驴子,回去阉了你!”
萧镇山的话,老头嘿嘿贼笑一声,好样的,把这群母驴母马都干翻,这才是驴爷们!
......
阿亮的驴运是不错,就刚才落下的两块巨石,换谁非被砸得血肉横飞不可,偏偏没砸中它,正好把它夹在巨石间的缝隙里,离着身子也就尺许的距离。
亏得这份逆天的驴运让阿亮活了下来,否则现在别说猴吱吱在地上驴爬,唯一的下场就是死翘翘。
有了阿亮归队,一行四人外加一驴总算有惊无险的又聚在了一起,这会儿地面上的震动也渐有放缓的趋势,段虎提气纵身,跳到了身前那块落下的巨石上。
举目四外一张望,一向冷静的段虎这时也不由得有些动容。
之前还景色如画般的洞底世界,此刻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一副荒凉破败的萧瑟之景。
地面上随处可见着狰狞的裂痕沟壑,那些落下的钟乳巨石密布在四野,竟然将整整一片温泉湖泊分割成了大小不一的数个区间,巨石纵横、水洼零散。
“想不到居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段虎摇了摇头。
身后人影晃动,冷曼纵身而来,随后海子和曹满也爬了上来。
阿亮也没闲着,试图爬上巨石,奈何弹跳力不够,蹦跶几下没蹦上去,想爬吧,就四个蹄子,咋爬?
这就是没爪子的烦恼,一路上驴子没少着体会,现在体会更深刻,只好闷闷不乐的趴在石头下发闷气。
来到段虎身旁的几人无不惊愕着眼前的残破之景,曹满和海子不约而同的吞咽口吐沫。
娘的乖乖,眼前这架势,不亚于山神发怒、土地公发飙,问题是至于吗?
不就破解了墨阴盘和血阳轮的法门嘛,至于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吗?
吓唬人也不带这么吓唬的。
一想到墨阴盘和血阳轮,曹满当即目光远眺,视线移向了湖中心,寻找着那处石台。
“嘶......”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曹满凉气倒抽,双眼牛瞪,不敢相信看见的一切。
湖中心的位置没有了喷涌着的九股水柱,不知何时竟然升起了一座古老的三层高台,外面缠绕着一层又一层黑色的粗链,链子上似乎还挂着不少的零散,只是隔着太远,看不太真切。
“虎爷,那,那是什么东西?”曹满惊诧的用手点指着问道。
三层的高台段虎早就细看了一遍,片刻过后他缓缓而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祭尸台。”
祭尸台?
啥玩意!
一听此话,大伙都惊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