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意,有时候闹僵了,师徒之间吵得面红耳赤不说,拳脚相加也不是没有,依着萧镇山的暴脾气,足够段虎喝上好几壶的。
段虎的脾气也十分暴躁,一旦发了真火,天王老子都敢捅一捅,记得那一次他被萧镇山暴揍一顿,当夜气得就想断绝师徒关系,然而当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师父的房门外......
那一晚段虎一辈子都忘不了,强如萧镇山这么个铁爷们,竟然跪在屋中的祖师牌位前哭了个稀里哗啦......
自打那一次过后,段虎再也没有在师父面前多说一句,尊重也好,敬佩也罢,又或是被对方的一片赤诚所打动,为了完成萧镇山的心愿,哪怕事与愿违,段虎咬着牙也要走下去。
......
杂念来得快,去得也快,段虎重拾心情,复杂的目光渐渐化为了平静。
“就差一步了,只要走出这一步,不管师门的事如何,他老人家高兴就好。”段虎在心里想道。
一声轻咛从冷曼的口中发出,看来是有了转醒的迹象。
“时间不能再耽误了,趁早走出葬器冢,也好进入......”
正想着,段虎目光忽然一滞,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他的目光正紧紧盯在了冷曼高挺的部位,难以移开。
并非段虎起了邪念,也不是有着窥探的嗜好,而是对方隆起的部位......
靠,好大一个鞋印!
鞋印从哪来的?
这还用说,之前为了驱除对方体内的兵煞之气,段虎没心没肺的一脚丫子踩在了上面,除了他还能是谁留下的?
偷吃不擦嘴,结果显而易见。
段虎嘴角一抽,麻烦来了......
当初在死人潭下他就冒犯过这位冷美人,胸口处留过他的掌印,现在好,脚印!
还是横穿二峰的大脚丫印!
段虎抓抓头,一脸的尴尬和难堪。
该咋办?
消灭犯罪证据?
可是该咋消灭呢?
用手擦干净?
去你丫的,想找死尽管可以试试,万一被发现,冷老四拼不拼命不好说,耗子非当了拼命三郎不可。
用脚蹭蹭?
日,那么敏感的部位能用脚蹭吗?
段虎脸色愈发黑沉了下来,他知道要是不赶紧把罪证消灭,引来的麻烦不堪设想,即便初衷情有可原,但是冷老四会咋想,耗子会咋想?
自己一时的英名还要不要了?
毕竟这事发生在冷曼入邪的时候,关键是曹满也神志不清,没有人证在场,任谁都会产生负面的想法。
“该死,早知道会这么麻烦,当时就应该直接用膝盖或是用手压着......”
亏得曹满没醒,否则听了这话,非玩命不可!
你丫的拿爷爷的真爱当面团呢?脚踩、手压?花活不少嘛!
黑脸,你的手爪子能再黑点不?
信不?
爷爷要剁爪,砍脚!
轻咛的声音渐渐清晰了起来,此刻就连曹满的鼾声也没了影,就连阿亮都开始动着眼皮,可见对方随时都会醒来。
段虎额头当即冒了白毛汗,在他看来,这件事就算能暂时压下去,可万一传到了虎千斤的耳朵里可咋整?
阿妹长得水灵,看似温柔,可骨子里可是传承了母老虎的雌威,不发火则已,发起火来,鬼神莫近。
可恨葬器冢里到处都是石疙瘩,连点泥土都没有,否则捧些泥土上去,也能勉强遮掩一下。
段虎如坐针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诚如他思维敏捷的黑脑袋,这会儿也没有了应对之策。
“对了,这不是还有耗子嘛!”眼珠一亮,段虎想到了主意。
一个跃身来到曹满身旁,段虎不由分说,强行分开抱团俩货,也许是动作粗鲁急躁了点,阿亮打个鼻响缓缓睁开了眼皮。
视线好模糊,脑瓜子嗡沉沉的很是难受。阿亮强打精神,睁开了沉甸甸的眼皮......
呼......
黑影一闪而至。
啥东东?
不等阿亮看清楚,脑袋嗡了一下,连发生了啥事情都没弄明白,带着脑门上的大鼓包梦回前尘去了。
“对不住了驴子,给虎爷多睡一会儿。”
说着歉意的话,段虎抱起曹满朝着冷曼这边走来。
往地上一放,接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