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因为这是虎爷我说的。”段虎霸道的回应。
“你不讲理,我的鼻涕黏在里面了,难道擦一下都不行吗?”曹满脸色更加难堪了起来。
“哼,别说鼻涕,就是米田共你都必须忍着,除非你想死。”段虎冷哼一声,加重语气提醒道。
死?
擦一下鼻涕的时间就会死?
骗人的吧!
曹满表示不服,但又不好得出口反驳,其他人也甚是不解,疑惑的看着段虎。
“你们听好了,这些腐臭的刺激性气体,里面带有浓烈的熔浆火毒,剧毒无比,别说是人,就是壮实的老牛闻上一口,都会四蹄朝天翘辫子,不信的话......”
段虎目视一圈,随后看着阿亮说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拿这头驴子试试,看看虎爷说得对还是不对?”
话声一出,正用蹄子蹭着布条的阿亮当即驴鬃倒竖,停止了动作。
黑脸,训人就训人,拿亮哥当试验品是几个意思?
喂!亮哥和你往日无仇今日无冤,你丫的不是人,比牲口还不如......
“别,别介,虎爷,大伙信了还不成吗?拿驴子做实验,多可怜?”曹满连忙劝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段虎并没有在骗大伙,相反,从岩浆火河中飘散出的这股臭味,真的十分危险,否则段虎也不会说话这么没有人情味。
阿亮松了一口驴气,转而看向曹满的目光亲切了不少。
患难见真情,耗子,俺的铁兄弟,谢啦,刚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
“黑虎哥,以后不准再欺负阿亮,看你把它都吓坏了。”虎千斤疼爱的护着阿亮,就像老母鸡护小鸡似的。
阿亮听得心里一暖,脑袋热情的蹭着虎千斤的手臂。
还是阿妹对俺好,不愧是俺的小主人。
这时寒岳也开了口,“段虎,阿妹说的不错,阿亮是头驴子,何必拿它撒气?何况真要毒死的话,连驴肉都没得吃,多可惜?”
阿亮老神在在的听着,前面还好,把它感动得心儿乱颤,谁知话锋一变......
可惜你大爷!
臭老倌,胳膊肘往外拐,还是一家人不?
“阿爹!”虎千斤生气的喊道。
“呵呵,开句玩笑话而已,别当真。”寒岳呵呵一笑,只是投向阿亮的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
阿亮浑身一颤,尼玛,该不会这臭老倌真惦记着亮哥的驴肉吧?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人类的弯弯绕太多,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还是牲口好,耿直爽快,说啥就是啥,吐口吐沫是个钉,哪像人类,虚伪、狡猾,不是好货!
段虎闻听,赞同的点了点头,“寒大叔说的不错,好钢要用在刃上,好肉要吃在嘴里,真要把驴子毒死了,还真有点可惜。”
可惜你姥姥!
敢惦记亮哥的驴肉,信不?亮哥用驴肉噎死你们!
阿亮气得发疯,是真要疯了,但是让它感到不自在的是,为毛连曹满和冷曼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莫非......
一个激灵,阿亮打起了退堂鼓。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亮哥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身子往后一缩,阿亮就打算撒蹄开溜,不想却被虎千斤一把牵在了缰绳上。
“放心吧阿亮,大伙只是在开玩笑,何况有我在,谁都不能碰你。”
说完,也不管阿亮同不同意,牵着缰绳往前走去。
阿亮欲哭无泪,奈何对方力大,即便它撑开四蹄往后退缩,也架不住虎千斤的力量,三两下,像条死狗般被拖着前行,留下了一地的哀嚎哭嗓......
曹满可怜的看着一路拖行着的阿亮,忍不住同情的咂了咂嘴......
咦?
这味道......
湿湿滑滑,还有点咸味?
我去,忘了黏在口罩里的大鼻涕了!
不过......
既然能舔干净,不是就可以省去了脱口罩擦鼻涕的麻烦事吗?
安全又方便。
左右看看,没人注意他,曹满眼珠一翻,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
吸溜,吸溜......
嘿,真不错!
“对了耗子,忘记跟你说件事了,尽管我们有着口罩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