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为师真替你感到高兴。”萧镇山乐呵呵笑道,随手把已经空了的酒瓶丢在了地上。
随着空酒瓶摔碎的声音,寒岳和虎千斤也发出了会心的笑声。
曹满痴痴呆呆,傻傻愣愣,如坠雾中。
搞啥?
谁他娘的能告诉爷爷,这究竟是在搞啥?
幸福来得太快,变化来得太猛,好似龙卷风,混乱了他所有的心情,也混乱了他的思绪。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那张傻傻的笑脸,像渗出了蜜汁的糖水,甜甜蜜蜜美在心田。
可惜这份傻笑并没维持多长时间,随着衣角的一阵拽动,回过神的曹满低头一看,靠,可恶的阿亮正咬着他的衣角拉扯着,贼兮兮的目光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
可以啊耗子,这求偶的手段真够溜的,亮哥自愧不如。
曹满秃眉耸动,求偶?
滚!
爷爷是地道纯正的人类,不是牲口!
求偶?
那是用在牲口上的词儿,放人身上,古时候叫相互爱慕,花前月下,现代人叫恋爱,罗曼蒂克,懂不?
牲口就是牲口,只配光着腚在野地里打滚。
曹满没好气的一把撤回被咬着的衣角。
刺啦......
力道大了点,也怪阿亮咬得够实在,衣角裂开,连带着还撕开了一大条,像根布条似的来回甩动着。
曹满头冒黑线,尼玛,臭驴子,不带这么搞事的,爷的裤子已经成了碎条裙,现在连衣服都不放过。
信不?
你敢让爷衣不遮体,爷爷让你一毛不剩,驴尾巴上的刺刺毛都给你拔干净!
老凶的目光瞅着怪吓驴的,阿亮不自然的抽搐着驴嘴,大兄弟,误会,真的是误会。
误会你老娘,赔爷的衣服来!
曹满抬巴掌就要下手,不等落下,虎千斤带着笑声说道:“耗子哥,还有闲心跟阿亮玩呢,你的小曼姐都走远了。”
“啊?小曼!等等哥,哥来了!”
曹满一溜烟追了出去,张开双臂想要重温拥抱的温暖,却被冷曼一脚踩中脚尖。
“哦哟哟,娘嘞!”
好疼好傻的惨叫声。
“你说谁是你娘?”娇红着俏脸的冷曼,脸上带着冰霜,抬脚又是一阵狠踩。
“哦哟哟,错了,我是在说我娘,不是你娘......”
“真爱,娘子,心肝......姑奶奶,哥错了......哦哟哟,我的那个娘嘞!”
阿亮舒坦的长出了一口驴气,随后亲热的蹭了蹭虎千斤的手背。
还是俺的女主人贴心,再蹭蹭......
没蹭着!
抬头一看,虎千斤羞涩的移到了段虎的身旁,轻咬着下唇,水灵灵的大眼睛,目光闪着淡淡的情愫。
阿亮失望极了,打个鼻响表达着落寞的心情。
“嘿嘿,驴子,载祖公走一程如何?”
入耳是一阵坏坏的笑声,入眼是一颗光秃秃的脑袋,外加一张黑不拉几的老脸......
阿亮打个激灵,驴皮忍不住抖三抖、颤三颤。
靠!咋是这黑秃?
还让不让驴活了!
驴嚎一声,阿亮拔足狂奔,一个飞窜冲了出去,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原地未动的大黑秃。
正替自己能够虎口逃生感到庆幸不已着,下一刻,萧镇山的身形却鬼魅般消失不见。
阿亮一怔,不等反应过来,驴背忽地一沉,粪球好悬没压出一串。
此刻阿亮的心情,一阵尼玛玛......
队伍再次前行,路上,寒岳摸着胡须,感到有些孤单。
瞅瞅,一行六人一驴,各个都是成双对影,曹满屁颠颠的跟着冷曼,阿妹幸福的牵着段虎的手,就连萧镇山都美滋滋的骑在驴背上,唯独他......
枯枝老藤斜阳残,咕呱一声落水蛙,那叫一个孤独,那叫一个落寞,那叫一个冷火秋烟、凄凄凉凉。
“唉......”
寒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远处,阿亮也打个鼻响晃了晃脑袋。
别看它成双成对,但心情却比孤影单只还凄凉,可怜一身驴皮驴骨,糟蹋在了大黑秃的臀下,还外加俩昊天大蛋。
此时此景,可能的话,它真想和自己的老主人寒岳,交换一下。
正发愁着,倏然,身上一轻,萧镇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