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但勉强也能做到缝补破窟窿,就是形状有些不咋地,颜色还花里胡哨,时常被段虎嫌弃,气得老头手抄大棍,一顿追撵,打得鸡飞狗跳。
最愉快的当属师徒二人有酒有菜的胡吃海喝,酒管够,不管喝不喝得下,撑破肚皮都要灌。
菜就次点,主要是俩货都能吃,食量大得惊人,比饭桶还饭桶,一顿下来,至少够十个小伙的饭量,还是往撑肚皮的程度来算。
那一次,师徒二人正喝得尽兴,忽然发现库存的老酒已经见底......
热闹了,为了最后半壶老酒,师徒二人不惜大打出手,斗了个天地变色,日月无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了敌人,正热火朝天的在干架呢。
最后......
段虎满头脑包趴地牛喘,萧镇山挺惬意,坐哪不好?故意坐在徒弟的身上,边喝还边唱,破锣嗓子能把老牛轰趴下。
气得段虎哇哇暴叫,不免又挨了几下爆栗,这才......
偃旗息鼓?
不,就段虎的倔脾气,比萧镇山好不到哪去,想服软,下辈子也不可能。
接着嚎,只是声儿小点,可以少挨几下。
萧镇山就是喜欢段虎的这副性格,要不是老头光棍一身,没娶过媳妇,更没破过身,否则萧镇山还真误以为段虎是他什么时候嘿嘿出来的小黑崽呢。
等萧镇山把半壶老酒喝了个底朝天,酒瓶一甩,霸气的吼道:“娘的,酒不够,祖公要喝酒!”
段虎满脸黑云,隐有闪电雷鸣,尼玛,最后半瓶都被你这臭老头嘬光了,爷爷呢?当坐骑还趴着呢!
喝酒?
拿钱来!
弟子可以代劳买酒,还可以偷着多喝几口。
问题是......
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末了,一个叹气一个摇头。
咋了?
没钱!
不错,如今九锡虎贲好比落日余晖,不,比余晖还差点,好歹余晖还有点光,而师门,却是彻底的黑夜。
也就是说,整个儿九锡虎贲穷得叮当还能响俩声,只是这点叮当响跟丁甲门无关,都在一派的掌门纸婆婆手里掌管着,谁都要不到。
咋办?
总不能大张旗鼓的找老纸婆去要钱买酒吧?
不被打成猪头才怪,就那老妖婆,活脱人形怪兽,脾气更是凶得吓人,比萧镇山还牛,按资排辈,乃九锡虎贲的头号祖婆婆,第二号才能轮到祖公萧镇山。
找人借点?
想想还是算了,主要是萧镇山人凶嘴臭脾气坏,人家借钱的时候,免不了陪笑奉承,乖得像孙子,他呢?霸道嚣张,开口要钱,不给就打,谁受得了?
这还是其次,到了该还钱的时候才最要命,话没开口,萧镇山牛眼一瞪,凶得堪比牛头马面,要钱?
尼玛,要命还差不多。
真应了那句老话,欠钱的是大爷,要钱的是孙子。
就这么的,一来二去,萧镇山把整个儿师门能借的,能抢的,能摸的钱都扒了个遍,到现在,他成了人见人怕,人怕人躲的主儿,别说借钱,借毛都不给。
何况大伙一个个半斤八两,是真的没钱,想借也好,想抢也罢,根本没地施展。
奈何酒瘾冲头,肚子里酒虫闹得凶,师徒俩一合计,打定了主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掌门芷若兰的钱跟命根子似的,谁动谁死,但老妖婆喜欢喝酒,而且酒量惊人,在她厢房后面的地窖里,可是珍藏着难以想象的美酒,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出来一点,嚯嚯,想想都开心。
这么的,师徒二人狼狈为奸,把主意打到了凶婆子的酒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