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展、哀苦连连,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该不会是巫葬台上出了什么意外吧?”
想到这,阿布没空理会离去的几人,急匆匆直奔巫葬台而去,否则放在以往,依着他凶残的性子,寒岳几人恐怕非遭了他的毒手不可。
毕竟巫葬事关重大,阿布不会傻到任人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即便是那头牲口阿亮,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宰杀当场,确保万无一失。
机缘巧合,寒岳等人侥幸逃过一劫,这,也许就是天意。
冲到了巫葬台下的阿布,刚要登台而上,猛然间,凄厉的尸吼声响彻四野,倏然,好似游魂般徘徊着的巫僵蜂拥而来,把巫葬台围了个水泄不通,仿若鱼贯般挤搡着冲向了顶端。
看到这,阿布心里那叫一个晦气和憋闷。
尼玛玛,这不摆明了耍人嘛!
大爷不出现,巫僵安分守己,大爷一出现,好么,一个比一个攒劲,比茅坑里的蛆虫扭动得都欢。
心系字碑的阿布把心一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字碑,大爷的,拼了!
就这样,他带着血屠方武杀进尸群,来了个怪挡杀怪,魔挡弑魔,杀得好不尽兴。
最后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顺利的登上了巫葬台顶。
只是到了地方一看,阿布有些傻眼。
真够惨烈的,又惨又烈,就差来一阵萧瑟寒风,再外加一首催人泪下的悲曲,一准能让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大战后的巫葬台顶,真好比战火摧残后的残垣断壁,硝烟弥漫、残破萧败。
赵青河的苟延残喘,段虎师徒的离别情深,这些一一看在了阿布的眼中,对此,他没有多大的感触,有的只是无比的焦急和烦躁。
若非字碑再现、老怪再临,阿布非急得口吐老血,蹬腿嗝屁不可。
想想真够玄的,一辈子的指望都在这了,如果字碑真被毁去,他还指望个屁!
多少年的忍辱负重,多少年的艰辛磨难,为的是什么,图的又是什么?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不想在这节骨眼上横生枝节,尼玛,还有比这更狗血更气人的嘛?
不如拿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一了百了,免得留在世上接着受活气。
大战再起,这回阿布独坐钓鱼台,怀着闲情逸致在那欣赏着激烈的战斗,至于谁输谁赢,他不在乎,最好都死绝了他才高兴。
只是......
只是......
他万万没有想到解开符印的萧镇山会如此威猛,比天神下凡,金刚转世还凶还猛,一通恶斗,打得巫祖血僵毫无还手之力不说,最后还催爆了两颗昊天大蛋,引发巫台垮塌,山石崩裂。
这......
又狗血了不是?
等阿布反应过来之后,当场张嘴傻眼,老魂飘飘,心里奔腾着一万个......
黑脸大秃头!
经过便是如此,此时此刻,阿布鬼火窜头,直冲凌霄,看着四外涌来的尸群,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
他会退怯吗?
不会,当然不会!
为了这一刻,他准备了半辈子,就冲他失去的岁月,毁去的面容,夺去的自尊,他都不会放弃。
这么说,他宁愿死在追求野望的路上,也绝不会在半路退出,更不会将到手的机会拱手相送。
“杀,给我统统杀掉!”
阿布双眼充满血丝,在疯狂的嘶吼声中发出了命令。
吼......
一直呆立不动着的方武闻听,突然神色一变,双瞳寒光闪烁,目光中充满了残虐嗜血之色。
原地一晃,眨眼间方武出现在了一丈开外,如同野兽奔腾一般,四肢抓动地面,快速的疾驰向涌来的尸群。
大战一触即发,当双方冲撞在一起的时候,方武挥动双爪,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将面前的几具巫僵撕成了碎片,凶残的手法,比凶猛的野兽都可怕。
成为了血屠的方武不仅凶残嗜杀,力量、速度、反应,甚至体魄也得到了大幅强化。
尸群中,方武像落入羊群中的猛虎,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杀得巫僵人仰马翻,残尸倒地。
不过片刻的工夫,数十具巫僵便已头首分离,地面上到处都是残肢断体,尸血遍地。
腥浓污秽的尸血更加激起了方武的凶性,利用无与伦比的速度和锋利的双爪,穿插在尸群中快速收割着尸体,所到之处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