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走?
那自己是干嘛来了?
之前不是还雄心万丈,想着什么宁愿死在追求野望的路上,也不怎么怎么,现在呢?
怂蛋了?
最可恨的就是方武,白眼狼,翻脸狗,畜生一个,牲口不如!
阿布心里骂开了花,没办法,正是他此时唯一能泄愤的法子,否则吃瘪又受气,挨打还装孙,没个撒火的地方,非气死他不可。
“咦?那是什么!”
阿布揉了揉眼睛,伸长脖子看向了巫祖血僵的身后。
就在老怪身后不远处,碎石堆的边上,有着一个黑不隆冬的地洞,看大小,似乎老怪就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地洞不是关键,关键是里面露出了一截石碑......
“字碑!原来字碑在这里!”
阿布难掩心中的激动,兴奋得几乎欢叫了起来。
可怎样才能得到字碑呢?
明抢?
去你大爷的,抢得过吗?
字碑可是老怪的掌中宝心头肉,别说抢,就是多看两眼都会被挖眼珠,还明抢呢?没那么大的本事就别做那么凶险的事情。
换老话说,就是没那么大的头,别戴那么大的帽子。
暗夺?
阿布摇摇脑袋,暗夺个屁,真当老怪是瞎子吗?
看清楚,对方可是有着三颗眼珠,不说萧镇山的那对青光眼,老怪额间的冥瞳可不是吃素的,堪比千里眼,观察入微。
想找抽尽管试试,抽不死你。
抚摸着铁板上的痕迹,阿布一阵唉声叹气。
调虎离山?
这法子......
这法子真不错!
只要引走了老怪,届时字碑不就到手了吗?
想到这,阿布脸上的愁云散去,露出了他那比鬼脸还吓人的笑容。
“我他娘的真是个天才,这么好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没等得意起来,阿亮脸色一垮,巴子的,法子虽好,可唯一的问题就是该如何办到?
不过短短的几息之间,阿布把脑袋几乎都快要想炸了,累得他觉得自己仿佛又衰老了几年。
搜刮肚肠就只想出了几个法子,可没一个顶用,阿布苦巴巴着臭脸,暗憋暗气,喉头一甜,噗......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真把自个儿给气吐血了。
没办法,这世上有一种苦叫做望眼欲穿,那种唾手可得却又咫尺天涯的滋味能把人活活愁死。
老血喷洒在地,连着刚才塞鼻孔的两团血布也飞了出来,阿布揉着胸口,脑瓜耷拉。
忽地,一条黑影冲了过来,速度之快,等阿布反应过来的时候,黑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阿布大骇,转而表情丰富了起来。
是气是怒?是哭是哀?
复杂的情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因为那条冲来的黑影正是被他炼化的血屠,方武!
至于方武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事吧.....
说出来比狗血还狗血,能把阿布气得再喷一口老血。
尼玛玛,不愧是血屠,见血就屠,瞅瞅,这货正趴地上吸溜吸溜舔着血水,连那两团塞鼻孔的血布都没放过,放在嘴里又嚼又咬着。
阿布欲哭无泪,苍天,大地,祖师爷!
玩阿布大爷是吧?
狗屁的黑冥血屠,扯球蛋的镇派至宝,这简直就是一只血蚂蟥,无血不欢,无血不乐!
阿布的心情糟透了,想起此前费气巴力总算炼化了方武,本以为有着血屠相助,无异于如虎添翼,狗屁,统统是扯蛋!
“该死的方武,吸血是吧?老子让你喝老尿,喝不死你!”
气急败坏的阿布说干就干,反正也没啥子指望了,得了这么个二百五,就不许他自个儿也撒泼发疯一下吗?
只是......
吸血,血屠,血蚂蟥?
正想解开裤腰带的阿布动作一滞,接着那张乌云密布的黑脸就像拨开云雾般,露出了比哭还丑陋的笑颜。
“有了,有法子啦,哈哈哈!我就说嘛,凭我天才加智慧的脑袋瓜,怎么可能被这点芝麻小事难倒?”
阿布兴高采烈的大笑了起来,随后笑容一收,蹭的一下,拔出了腰上别着的匕首。
明晃晃的刀尖并没有指向巫祖血僵,也没有指向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