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时候,而且有求于对方,不好得翻脸。
阿亮疑惑的瞅着曹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来准不是什么好事。
想是这么想,不过阿亮还是松开了嘴,再次竖起了驴耳。
“瞅见前面没有?”曹满用手指着前方的浓雾。
阿亮打声鼻响,亮哥没瞎,瞅得见。
“去,把浓雾后面的虎爷找出来,只要你办得到,回头我送你五头......不,三头母驴三头母马,让你来个六六顺,事事美。”
曹满诓驴不打草稿,张嘴就来。
啊哦?
这么好心?
阿亮有些迟疑,母驴母马那可是它一生的追求,不求天长地久,但愿天天都有。
六头,还驴马参半,正好一三五草堆滚驴,二四六野地上马,周天休息,养养精神。
诱、惑不可谓不大,只是......
一瞅前方浓雾霭霭,再想起抽它驴臀开花的那只老怪,阿亮驴腿一抖,打起了退堂鼓。
“喂,怂蛋了还是脚软了?是驴爷们的话就上,别让母驴母马看不起你。”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曹满激将道。
身旁,寒岳、虎千斤、冷曼......
这货也是绝了,拿头驴子说事,哄着骗着往上赶,脸呢?还要不要了!
还驴爷们呢,老大莫说老二,有种你也上,别让驴爷们把你这个人爷们给比下去。
其实,曹满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有一个强项,就是皮糙肉厚脸不红,何况,只要能哄着阿亮赴险探查,总比大伙去冒险要强吧?
哒哒哒......
阿亮踏着驴蹄,一步三顾盼的走进了浓雾中。
真是头好驴,驴爷们!
在场四人都翘起了大拇哥,只是下一刻......
“啊哦哦......”
惊厥的驴叫声放荡的回响在了空旷的洞窟中,阿亮去时龟爬回时雷闪,等大伙反应过来的时候,这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溜烟窜了个没影。
大伙心中......一阵草泥驴!
气人,太气人了,刚儿还挑着大拇哥暗赞阿亮有出息,话音还缭绕心头,这货就反水。
胆小逃走也就算了,你叫唤个什么劲儿?生怕没人听见,扯着驴嗓鬼嚎,没看见大伙交流都是压着声儿窃窃私语吗?
曹满气得咬牙切齿,早知阿亮会闹这么出幺蛾子的事来,刚才他就不应该怂恿对方。
“小心,好像事情有些不对劲。”
正在气头上,冷曼双眸一凝,神色凝重的说了一声,大伙闻听,顿时脸色都不好了。
“小曼,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曹满担心的问道。
话音刚落,一股狂烈的阴风自浓雾中呼啸而来,风卷残云般瞬间将弥漫着的烟雾吹散。
疾风驰面,吹得大伙难以睁眼,等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
视野中并没有巫祖血僵可怕的身影,地面上惨留着焦黑的痕迹以及破烂的石坑,再往前看,护城河的桥尾处,一人盘坐在地,面色低沉二目紧闭,不是段虎又是谁?
“是,是虎爷,他没事!”看清了环境的曹满第一个欢叫了起来。
一见段虎安然无恙,大伙纷纷放下了心。
“小曼姐,你快看,黑虎哥他......他是咋啦?”虎千斤的声音让大伙刚落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大伙看不太真切,然而却能清楚的发现,段虎的体型似乎足足瘦了两圈,以往魁梧强壮的身躯,此刻看上去干瘦萎靡,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给人一种干瘪瘪的错觉。
不光是体型的变化,段虎那张黝黑的面孔,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条血色的经络,似虎纹黥面,显得狰狞可怕。
嘶......
大伙不由自主的倒抽凉气,咋回事?难道是段虎中了邪又或是走火入魔了?
“小曼,你不是说虎爷运功破解什么符印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曹满急了,在他心中,段虎无异是他最尊敬和崇拜的对象,容不得受到半点伤害和陷害。
此前若非听了冷曼的话,他早就冲过去查看段虎的情况了,现在一见段虎出了问题,当即声色俱厉的质问向了冷曼。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要陷害虎爷吗?”冷曼脸色难看的反问道。
曹满很少发火,特别是在她面前,但并不代表这人不会动怒,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