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朕的子孙,当今天子仁孝宽厚,是个好皇帝。你爷爷、你太爷爷都为我大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们石家也该享受享受荣华富贵了,你要跟着皇帝好好干’。我还看见太祖好像还有活要对我说,太祖叫我附耳过来说是有机宜相授。”
古人对未解之事总喜欢迷信,仁宗竟然被石小凡饶了进去,他不禁有些信了几分:“太祖给你面授什么机宜了?”
石小凡指着刚才踢他那个太监:“就是他,太祖刚要跟我说呢,这个王八蛋一脚就将我踢醒了。”
此言一出,吓得那个太监慌忙跪了下来:“奴婢、奴婢该死,陛下饶命。”
仁宗这才发现上了这混蛋的当,气的一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朕找你来有别的事,你先坐下吧。”
大宋朝君臣之仪宽松的多,虽然上朝时大臣们是拿着笏板站着听训。私下召见一般都会有个座位,臣子坐着和皇帝商量事情。
石小凡也不客气,顺势坐了下来。不过他再也不敢摆出平日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而是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
这要是石元孙见了,定然以为大白天见了鬼,小混蛋什么时候这么规矩过了。
“陛下,你不地道。”还没等仁宗开口,石小凡先问了。
仁宗一愣:“什么?”
“说好买我家的绢布,为什么要用交子?”
对于这个小混蛋,仁宗着实有些头疼,他开始有些后悔到底该不该将他宣入宫来:“朕故意的。”
“哦,臣猜出来了。”石小凡悻悻的说道。
显然仁宗不想在这事上跟他多所纠缠:“朕找你来是有别的事,你能看出今年绢布价格会暴涨,足见你也不是一无是处。朕就跟你明说了吧,过几日大辽使者要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