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谈,我看就免了吧!交代你几句,我还有其他事情!”
并不是周坚不敢进入狼窝,而是他确实有事情。
将这些人搞定以后,他还要去搞定其他的势力。
再说了,现在他的处境,跟进入狼窝没什么区别。
如果没有猜错,现在他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的。
正如眼前的精壮汉子所说,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枪支瞄准了他。
“你叫啥名?”既然对方已经低头,他也应该有他的高傲。
“不好意思,周少,我叫梅宗,梅花的梅,宗师的宗。你叫我小梅就行,您有什么吩咐,您说!”
看到梅宗哈巴狗的样子,周坚又换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
“三鼎别苑欺人太甚,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要将我们所有人赶尽杀绝。这事,你怎么看?”
梅宗不知道周坚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回答道:
“周少,我们没有其他的看法,他们要扩建,我们并没有在他们的规划区之内。”
“而且,他们也确实没有踏出五公里范围之外,并没招惹我们!”
听到梅宗的话,周坚真想给他几个大嘴巴子。
“你们是猪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道理里不懂吗?
现在我们不提前准备,明天,他就有可能宣布扩建六公里、十公里,五十公里。
到时候,你们还能安逸的躺平吗?”
周坚说到这里,梅宗再听不出他的意思,那他这个老大就白当了!
“周少的意思,是要我们主动出击,攻打他们?你们想把我们当枪使?”
梅宗的语气冷了几分,不再一声又一声的叫爷了。
“你这话说得,我并不是在要挟你,更不是拿你们当枪使,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敢保证,三鼎别苑的人,真的能那么老实,扩建后就安安静静地龟缩在里面。不再出来祸害人?”
“你仔细想想,三鼎别苑如同疯狗一样,到处撕咬,咱们再不联合起来,就有可能被他们逐个击破。
到最后,我们将会沦为他们的奴隶,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势力,也会化为乌有!”
“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你我希望看到的。”
拿别人当枪使、当炮灰,这根本就是他们的宗旨。
但是,有些事,能做不能说,他怎么可能当面承认。
“周少,我们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没有那个金刚转,不干接这个瓷器活啊!”
“这个单子太大,三鼎别苑实力太强,并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所以”
梅宗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实力,他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去送死。
能当上老大的人,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够忽悠的人。
听到梅宗的话,周坚眉头皱了起来,这家伙,怎么感觉就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呢。
为了能够完成任务,联合一切可联合的力量,他只能忍住杀人的冲动继续解释:
“你错了,三鼎别苑固然墙高城深,攻击起来非常不容易,甚至根本就攻打不进去。”
“但是现在,机会来了,他们既然出了城,那就是他们的破绽。”
只要我们联合在一起,就能将他们最有战斗力的有生力量全部消灭在外面,到时候在攻打三鼎别苑,那不是轻而易举?”
“现在我们手中有权利,有兵有粮,想刀谁就刀谁,一旦被他们打败,那就是谁想刀就被谁刀!”
周坚指出三鼎别苑的漏洞时,还用权利进行诱惑。
他不相信,这个梅宗,能够放下手中度人生死的权利,甘愿屈服成为三鼎别苑的牛马!
然而让他失望的都是,梅宗还是不知好歹的拒绝了他。
“周少,上个月,有几波人攻打过三鼎别苑,都以失败告终,死伤无数,我们实在是不敢搅和!”
尼玛,这狗日的实在是太气人了。
告诉他危险正在降临他无动于衷,告诉他会失去权利他也无所谓的样子。
既然这样,周坚不得不放大招了,权利不行,那就从物质上、美女上进行诱惑:
“呵呵,上个月?上个月的攻城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人?不是混混就是民间组织,像样点的也都是一些管理政务的文官。”
“我们是谁?正儿八经打仗的部队,能和他们比吗?”
“梅宗,三鼎别苑,我想,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