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震撼耳膜的巨响!
滚滚银色浪花,几乎是一个呼吸间,便是从半空一落而下,范围极广,直接把来不及避开的流凡罩在其中,银芒大盛下,恐怖巨力弥漫其上,拼命的绞杀着银芒内的一切事物!
银色波浪不断搅动,向着中心处压缩而去,在不断缩小下,其上弥漫的恐怖绞杀之力,也越是强悍。dt
银色光芒大盛,没入眼球,令人难以直视。
银芒外,魔护稳稳矗立地面,黑袍内两点猩红飞快闪动不已,冷冷的盯着场中态势,高大身躯微微拂动,显然之前的攻势,消耗的灵力也很是庞大。
“那小子陨落没”
身侧狂风一起,丝丝黑芒一卷而出,正是之前稍稍退避,方便魔护施展攻势的魔手。
“还不知道,感应不到他的气息。”
银色波浪气势如虹,仍在狂猛绞杀不已,气息絮乱,周遭天地灵气也随之絮乱不已,确实是难以感应到确切气息。
“恩不对!”
魔护还要说些什么,身躯却是忽然一震,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脚印直直陷入地面数寸,同时藏在袖袍中的大手,也是蓦然一伸而出,啪的一下合在一处,催动灵力,又是施展出一道道晦涩的法决,狂猛催动噬魂链不已。
只见仍在狂猛绞杀不已的银色波浪,却是蓦然停下压缩的趋势,竟隐隐向着四周膨胀而去,与之同时,银色波动上的气息都是一个萎靡,隐隐有些衰落的迹象。
又过了数息,本是成深桶状,不断高速绞杀的银色波浪,此刻竟不知为何,从底部开始向着四周膨胀而去,整个银色波浪,都是受其影响,波动蓦然一弱,隐隐出现向一旁倾倒的迹象,周围环绕的波动也是狂猛絮乱起来,似乎随时都会溃散而去。
但是在魔护拼命掐诀下,银色波浪上光芒大盛,绞杀之力也越是强盛,竟是有反过来压制,重新稳固的迹象。
见此,拼命掐诀的魔护也是面色稍稍一松,目中两点猩红,也是渐渐止住狂跳的趋势。
但下一刻,魔护身躯竟是猛地一震,再也保持不住掐诀的姿势,一个踉跄的向着身后蹬蹬连退而去,直至数丈外,踏出满地黑色丈许黑色裂缝,才是勉强稳住身形。
“轰!”
与之同时,银色波浪的下端某一处,竟是蓦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一道数丈大小的银色波浪,从内向外的一轰而出,迅猛劲风立马掀起,在其内风的韵动弥漫下,一道灰色的瘦削身影,也是飘飘然一闪而出,落至地面。
此人正是脱困而出的流凡。
只见流凡周身遍布荒芜真皮,周身伤势也大多恢复如初,在其右手濛濛绿光的涌动下,一道数尺长短的狭长风叶也是稳稳握在掌心,一丝丝凌厉惊人的自由气息,也是随之毫无抑制的弥漫而出。
风叶的锋利,即使流凡有着荒龙真皮的保护,都是被切割得血肉模糊。
但是流凡却是没有丝毫在意这些伤势,他轻轻握着风叶,夹杂着淡灰色光芒的漆黑双眸微微闪动,冷冷的盯着远处仍是兀自吃惊的魔护两人,忽然身形一闪,一个模糊的消失在原地。
银色波浪在流凡的破坏下,与失去魔护的操控,早已经失去威势,发出一声哀鸣的落至地面,其上银芒暗淡,遍布着豆粒大小的坑坑洼洼,似乎破损也是不轻。
而与之心神相连的魔护也是受其影响,此刻体内气血翻腾,气息萎靡,黑袍下的两点猩红都是暗淡许多,体内灵台运转不灵,实力压制到之前的小半以下,没有多少出手的能力。
“不好,那小子过来了!”
一直警戒在周遭的魔手反应也是快捷,发现流凡消失在原地后,心上也是蓦然一跳,舞动噬魂链,释放出浓浓黑雾,护在魔护周围,心上警惕性大起。
魔护也是战斗经验丰富之人,强行压制住体内絮乱的气息,也是一甩袖袍,摸出数张符箓往身上一拍而去,稍稍恢复了伤势,又是从灵戒中摸出一道丈许大小的漆黑圆盘,灵力催动下,圆盘边缘锋利的尖刺都是一个颤抖的飞快转动起来,发出呼呼劲响声,一个模糊的护在周身,声势也颇为凶猛。
浓浓黑雾足足笼罩了尽二十丈范围,不仅精神力在其内探测而去大受限制,连肉眼都是难以视物。
但浓浓黑雾,对于魔手两人来说,可谓是天然的圣地,两人身处其中,行动没有丝毫的障碍,浓浓黑雾对于他们,就像是一层淡黑色的轻纱蒙在眼前一般,没有多大的障碍。
而黑雾又是与他们有着一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