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其他的医者是怎样的徒有其名,在拯救齐淞的关键程序上出了问题,并连累自己也无力回天。
这正是牺牲所有人,而成就自己的一种手段。当吕锆转过身朝着宫中走去时,他的脸色一变,化作乖张得意的神态,眼神中也透着毒辣。
其他的医师都在心急如焚的等待着最终的结果,步伐来回踌躇,望向门边,已经足足半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吕锆归来。
依旧没人愿意去看一眼齐淞,仿佛齐淞的身体是一件毫不起眼的物品,换不来别人的在意。
在他们身后的木几高台上,一只手指尖向上、五指向上分开的移动,带动着一只发白已经看不出半点阴黑乌霾的结实手臂,如此明显的动作竟然依旧没有人发觉。
后来手臂放下了,本应该恢复平静,却发现更为异常的事情发生了。这一次起来的不再仅仅是一只手或者一只手臂,而是齐淞整个人坐了起来。
他的上身没有穿衣服,身体很干净,都这倚赖于昨晚江辰为他清洁的成果。但是齐淞的气色有点奇怪,虽然没有呈现中毒的感觉,但却有一些死气沉沉的味道。他能够坐起仿佛并不是通过他自主的意识,而是那副躯体自己的选择。
下一刻,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坐起,齐淞的身体已经完全直立,两腿分叉的站在众医师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