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晃着两条尾巴像狗一样从外面滚回来了,怎么还没见着。
“兄长。”
万俟棠溪瞧着他在找什么东西,就问:“找什么呢?”
万俟颂玄见到来人,先是看了眼万俟棠溪又看了眼她旁边笑得无比灿烂的女子。
是早上趴在他床沿边的女子,这笑容满面的看着他。
怎么看都有点像二傻子流哈拉的感觉。
怪异的是她脑袋上顶着两只狗耳朵。
只是诧异一下,随后又将视线移到万俟棠溪身上,“在屋里待久了有点闷,出来溜达溜达。”
“啊?”万俟棠溪半信半疑,“我还以为你要找婲婲呢?”
“你看见了?”万俟颂玄立马扬眉问。
“我当然看见啦,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她一脸自豪的样子,骄傲的说。
万俟颂玄蹙眉,懒得和她打马虎眼,直接喊:“婲婲。”
接着“嗷呜。”一声传来。
在场两人直接愣住。
一是万俟棠溪,她胸口起伏跌宕,眉头紧锁,这……就这么不禁叫吗?她好不容易在兄长面前占了点上风!
接着是万俟颂玄,他诧异地看向发出这声音的来源,内心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这女子绝对是傻子,傻的不能在傻了,居然发出那样的声音!
“主人!”婲婲内心狂喜,立刻跨几步走上前,孩子般的敞开手臂环抱住他的腰,风带起她的衣摆,她用脸蹭着他的胸膛。
蓦地,被抱的人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地站住,内心如打鼓一般心跳加快,手无足措,脑里一片混沌,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姑娘,能否……把手先松开。”
见抱着的人在自己胸前拒绝的摇摇头,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时不时蹭到自己的下巴,痒痒的。
万俟颂玄一脸为难,掀眸看向一旁愣着看戏的万俟棠溪,给她使了个眼神,“快将她拉开。”
“噢噢。”万俟棠溪反应过来,立马去扯婲婲,“我们先好好说,你别一上去就抱。”
婲婲被拉开一脸不高兴,脸色浮上了埋怨的看着万俟棠溪,两只耳朵也耷拉着。
“姑娘,我们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讲,你这叫的我感觉年纪轻轻快把我说没了。”
万俟颂玄整理自己刚才被她抱的皱皱巴巴了的衣衫。
“可是主人,你以前就是这样抱我的啊。”婲婲一脸委屈,又要上前。
“别!”万俟颂玄吓得往后就是一退,右手抬起,手掌伸开正对着她,阻止她靠近。
“姑娘谨言慎行,莫再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何来子虚乌有之说?”
“可是……”
“哎呀,你们真的好烦。”万俟棠溪都看不下去了,头一次见自己兄长这么愚钝。
她上前到二人旁边,指着婲婲对万俟颂玄介绍说:“她是婲婲。”
万俟颂玄内心一惊,眉头微皱,一脸不相信地问了一遍,“婲婲?”
婲婲听到自己名字,耳朵立马立起来,脸上又绽放起笑容,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狠狠地点点头,生怕他不相信自己。
“对啊,我以前以为兄长乃是如神人一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没想到是个二傻蛋子,连自己灵兽都辨不出来?”万俟棠溪一脸无语的讽刺道。
“不要自己有病,还给别人开药方。”万俟颂玄冷冷的看她一眼。
万俟棠溪咂咂嘴巴便噤了声。
随后他便打量起婲婲起来,女子生的俏皮灵动,额间红色花钿确实和婲婲那只蠢狐狸一样,但这也不不能令人信服,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区区花钿?
抬眼又去瞧她的两只耳朵,婲婲见他在看自己的耳朵,便高兴的动了几下。
万俟颂玄蹙眉,认真观察到在她耳朵旁边有一处小的伤疤,倒是和婲婲一模一样。
上次在苍穹仙境因为这蠢狐狸老是闲不住,日日都去后院的穹顶塘轩边石头上趴着,吐着舌头用它那尖利的爪子,东一爪子,西一爪子扰的池子里他养的荧鳞蝶尾鱼不得安生。他一气之下,唤出天罚追着它,不让它再靠近池子,奈何它像是没有放在眼里一般,硬是要去飞蛾扑火一样,最终被天罚的剑气烧掉了小块耳朵上的狐毛连同肉也烧的通红,都皱在一起了,这才消停了。
这怕不是巧合,说是巧合都撞了两,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