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好,而且最出名的就是那凌云在天空中的云顶庵。”
“噢,陆兄说的仙姑就在里面咯?”
陆荣点头,“对的,开始呢不太信什么仙姑,结果王婆儿子死了我才是真的信,更奇的就是何日死何处死几时死怎么个死法都算的准确无二。”
“这么神奇!”夫诸故作惊讶,心里显然不相信。
“那是肯定的,自那以后人们便称她为仙姑,最近不是听闻仙姑仙逝,云顶庵主持最后一次仙姑恩泽,所以闻名而来的人自然就多了。”
“所以说仙姑死……”
“咳。”万俟颂玄抬手虚握放至嘴边轻咳。
夫诸立马改话,“仙逝,为何?”
“这就不知道,仙逝就仙逝呗,肯定是天上哪路仙子,时机成熟就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随着二位兄台一路前往,为我这不太聪慧的弟弟和妹妹求个平安。”
夫诸:“……”
乐之:“……”
“求个平安挺好。”
“那就一同前往。”
——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便到了云水镇地界。
立于岸边,对面是望不到尽头的涧,水 绿得像一片翡翠般的绸缎,时而轻轻拍打着岸线,发出柔和的声响。
“船家怎只有你一人?”夫诸凝视岸边停着的船家。
船家听见了声,抬手拿开挡着面容的草帽,坐起身来望向他们,青年模样,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笑道:“这些天什么日子,想必各位亦是清楚,客满云集,这来去云水镇约莫半个时辰,有钱的早坐船到了,这没钱的一大把,抄近路赶去了,自然就没人。”
“不知道船家你收多少银两?”陆荣问。
船家抬手比划。
杨桦皱眉,看着他手势猜测:“一钱?”
船家见他们不懂便收回手,纠正道:“一两。”
陆荣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一两?平日里不才五钱嘛,这会怎么一两?!”
船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嫌贵啊?你们大可不坐我的,喏,那边有条小路,你们自己徒步吧。”
话罢,又打算坐下。
万俟颂玄就着夫诸的背就是往前一推。
“慢着,这位船家,你看这够不够?”
夫诸始料未及,听闻这话,扭头看了看‘罪魁祸首’,那人还心安理得扬起下巴,顿时语塞。
只能自认倒霉的上前从兜里摸索一翻,这才拿出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