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弋戈很有些担忧。
“不是吵架,只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见。”夏天阳知道又有人说三道四了。
“值得吗?你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啊?”赵弋戈叹了一下气。
“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外省教师,不知道自己是代课导师还是民办老师,不就是这点事吗?你就直接说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就结了?”夏天阳没好气地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呢?不光是你们外省教师,就是我们本地老师,哪一个不是削尖脑袋,讨好校长来着。你倒好,你神气,还跟校长唱对台戏。”赵弋戈有些喋喋不休。
“不要你们我们的,这么难听,告诉你,我还真没有巴结人的基因。”夏天阳嗤之以鼻。
“你还觉得我说话难听,你做的事还难看呢。”赵弋戈脸色变了。
夏天阳不再说什么了,他知道她的担心,现在清退外省教师的传言丝毫没有消散的情况下,自己这样是有些不合时宜。
“现在不是个人逞英雄的时候,想想自己以后的出路,就算为我想想吧。”赵弋戈还是忍不住,再三训诫了一下。
夏天阳骤然觉得自己肩膀上挑着的担子异常沉重起来,生活和工作,没一样靠谱不说,现在背上又背负着学生对自己的期盼,就像三座大山一样,压得自己透不过起来,也迈不开步。
有人替自己担心,也有人幸灾乐祸。
“别听一些人胡说八道,你没有往自己脸上贴金,又没有一己之私,是站在学生的角度考虑的。”但是身为本地老师的苏德泽、以前的情敌,在劝慰着夏天阳。
“夏老师,给您增添麻烦了,校长刚才找我谈了话,学校给我任何处分,我都能接受。”苏静雅走过来对夏天阳说。
“那就好,不过,我不是为了你一个人,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安心学习吧。”夏天阳看着苏静雅稚嫩的脸,至今也无法想象她会是一个群殴的组织者。
学生的问题?学校的问题?家庭的问题?还是社会的问题?
夏天阳有所触动,翻阅了一些资料,结合实际情况,写了一篇学生教育的论文,给报社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