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小声笑了起来。
回到家里,看见赵爷子和赵母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赵如玉一问,才知是因玉洁冰清两人的事情。
赵玉洁和赵冰清两姐妹大学已经毕业了,却因为工作一事,意见产生了分歧。
赵冰清和赵玉洁属于县里第一批的委培生,按照约定,两人毕业后要回到县里工作,赵冰清打探了一下,她被分配到县政府,赵玉洁则分到了县。赵冰清想回来工作,赵玉洁不想回来,考了研,也见了导师,加上省城一所小学希望她去任教,这样,赵玉洁需要三选一,要确定下来。
赵弋星虽未成年,但家庭议事少不了他,没想他正值他休假回来,这样全家人到齐了,时间迫近,大家开始讨论。
夏天阳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想回房休息。
“夏老师,你留着听一下吧。”赵母不乏诚恳地说。
赵爷子没说什么。她们说得本地话,夏天阳听不懂,听不听都是那么回事。但赵母这么说,就是对夏天阳的肯定,家里的事情不避讳他。
夏天阳闻宠若惊,赵母这种恩泽滂流,让他有点感激涕零,刚才在赵氏祠堂的许愿,还真得灵验了?虽然他不相信祈神拜佛之事,现在事情已摆在自己面前,不由有些感慨万千。
夏天阳的存在在大家心目中还是有价值的,赵母说话时不时夹杂着一些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她的女儿们受到了感染,这样夏天阳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赵玉洁如不回来,在省城工作了,就必须赔付政府一笔资金,如果读研,可能还有缓冲赔付的可能,这笔赔付金额对赵家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大家争论了不久,谁也没有说服谁,没一个定论,好一阵沉默。
“当局者迷,听听夏老师的意见吧。”家中的唯一男丁赵弋星说了一句。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夏天阳。
他一下慌了,让自己一个外人来作评说,心里一点准备没有。
“哥,你就说说自己的看法吧。”赵如玉鼓励他。
夏天阳沉吟了片刻,说:“现在参加工作,工资也不高,知识就是未来的资本,要我来说的话,读研最好。”
赵母立刻说:“就这么定了。”说完,用本地话翻译给了赵爷子。
赵爷子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夏天阳没想到,这事却是自己一锤定音,不觉惊呆了。
赵弋星笑呵呵地跑过夏天阳,甭提多开心了,双手不停地按着他的肩膀,嘴里把他好是赞扬了一番。
“这小子无事献殷勤,如果他要买饮料和雪糕的话,你可千万别答应。”赵弋戈对夏天阳发出了警告。
赵弋星一听,兴趣索然,只好怏怏地离开,走到赵弋戈面前,恼怒地拍了她一下说:“你真是我亲姐!”
大家如释重负,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赵母和赵爷子却进了房间,关了门,两人在里面你一言我一语,在争着什么。
玉洁冰清伸长了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冲着夏天阳古怪地笑了笑。
“看样子,你真得要请客了。”玉洁冰清齐刷刷的看着夏天阳。
“走,走。有你们两个什么事!”赵弋戈轰着姐妹俩。
两姐妹不买账,不理睬赵弋戈,跺到夏天阳身边,说:“你是听你老婆的,还是你老婆听你的?”
夏天阳不知道这两姐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她们说老婆两字,估计是听见了老两口的什么口风,一时高兴,就说:“听你们的。”
两姐妹一听,握着拳头举到面前,满脸拧成一团,开心地笑了起来。
“滚,滚。”赵弋戈推着她俩。
“我要脆皮冰淇淋。”
“最贵的那种!”
两姐妹边走边回头说。
“还有我的可乐!”赵弋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夏天阳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把姐妹两个乐成这样。
“我妈可能松口了,她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对你好了,以后像自己儿子一样,不然,女儿嫁出去了,半个儿没得到,却多了一个仇人。”赵弋戈说了老两口在里面争论的内容。
“那你爸呢?”夏天阳知道,关键是赵爷子的意见。
“他可能没做好心里准备吧,我们几姐妹就是他的心头肉。”赵弋戈的表情很是复杂。
夏天阳看过一些书,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贴心小棉袄,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