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等会纸巾你来买。”赵弋戈笑着说她妹妹。
“你们两个啥人啊?一唱一和的,尽拿我开涮。”赵冰清很不高兴地在一旁嘟着嘴。
饭桌上交朋友、谈工作,是国人的传统。
冼星荏说冼星球是他大哥,自己最小,算是他父母老来得子,和他大哥足足小了20岁,竟然与夏天阳同年,比夏天阳小六个月。
冼星荏和夏天阳两人推杯换盏,喝了酒话就多,冼星荏就和夏天阳称兄道弟起来。
酒品即人品,这是夏天阳识人的标准之一。
冼星荏喝酒一点不含糊,又是恩人的弟弟,自己的领导,还是朋友的朋友,两人就相互搭着肩喝了个痛快。
夏天阳把梁壮志叫过来,让他把账记在自己名下。
苗德新和冼星荏推辞了一会,就由他去了。
“看来你的人脉和信誉相当不错,能在全县最高级的酒店记账,也是本事。”冼星荏只是听教育局局长和冼星球说,现在看来他们言语不虚。
“学生开的,好说话。”夏天阳轻描淡写说了一句。
“好!桃李满天下啊,夏天阳,再过几年,你可不得了呢。”冼星荏夸着他。
夏天阳现在考虑的是,赵爷子答应了他和赵弋戈的婚事,这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贾母认了自己这个义子,应该告诉她。
他让冼星荏、苗德新和陈美君先走,自己在海鲜酒楼买了一些鲍鱼等鲜活的海鲜,提着就来到了贾家。
看样子贾副县长不在家,贾母看夏天阳提着的袋子,以为他买菜回来,这说明他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甭提多高兴了。
但她打开袋子一看,脸色马上变了。
“儿啊,你买这么贵的东西干嘛?你工资就这么一点,以后不过了?我不管你现在有多少钱,花钱时考虑自己的工资水平,大手大脚的,可不好。”
贾母絮叨了好久,想必老一辈人的想法都一样,在海鲜酒楼吃饭时,赵母也是这样说他。
“妈,我知道,今天不一样,我有个喜事告诉您。”夏天阳一想起这事,就兴奋。
“喜事?什么喜事?来,坐下来说。”贾母又高兴起来了。
“赵家答应我的婚事了。”夏天阳说着有点脸红。
“哎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贾母一拍双膝,想了想说,“儿子,这样,找个时间,我去赵家探探门,和亲家见见面,商量着把时间定下来。”
贾母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夏天阳生母。
“我好好准备一下,下下聘礼,到时候挑个好日子,好好热闹热闹。”
“对,我要风风光光地把媳妇娶进门,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我们。”
贾母一直不停地说着,夏天阳看着她,备受感动,除了没有血缘关系外,跟自己的亲生母亲没什么区别。
“妈,妈,您听我说,这事不要大肆铺张,咱们低调一下,行不?不然,我叔又不高兴了。”夏天阳确实不想大操大办。
“你怎么还叫他叔呢,叫爸,他习惯就好了。他表面看起来不冷不热,心里可是热乎的。”贾母安抚着夏天阳。
夏天阳蹲在贾母面前,抓着她的手,说:“妈,您还是听我的,爸毕竟是领导,不能这样高调,怕惹得他不高兴。再说,您之前也答应过我,我们母子之间的事一定要低调的。”
贾母摸着他的头,梳理着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说:“你看我这做妈的,这么大一喜事,我能干什么呢,什么都做不了。”
“您什么都不用做,陪着你儿子一起高兴就行。”夏天阳安慰着她。
“好,妈陪你高兴,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个事能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就开心了。”贾母眼圈有点红红的。
“看您说的,您是我妈,肯定会告诉您的。”不管是贾家,还是赵家,身在他乡,能如此关心自己,夏天阳说不出的感动。
“好,儿子,我听你的,其它的可免,但基本的礼节不能少,你给赵家打电话,就说我们明天过去。”贾母一声一声儿子叫着,饱蘸着深情,夏天阳听起来倍感亲切。
夏天阳给赵冰清打电话,通了,让她把电话交给赵弋戈,然后说了贾母的要求,让她准备准备。
贾母过去敲着贾茹房间的门,大叫着。
“贾茹,你哥来了,快起来!”贾母叫了几声后,又对夏天阳说:“你看这女子,中午起来吃了饭,下午又睡,年轻人,哪有这么多觉?”
“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