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阳心中很不痛快。
“他们说他们的,管他呢?”赵弋戈想得很简单。
“你说得轻巧,浪费我的时间不说。关键是这是我和冼星荏之间的私人对话,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冼星荏怎么想?”
“他作为领导,肯定认为我嘴上没有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和我交往,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你说说,意味着什么?”
夏天阳只是责怪自己,之前和熊其甚交往时,熊其甚就定了一条规则,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自己的老婆和父母,就是防止人多嘴杂。
“这是学校,哪有这么复杂?”赵弋戈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简单。
“学校也是个小社会。”夏天阳不想责怪赵弋戈,事情已经这样了,责怪她,不仅于事无补,两人之间还会产生矛盾,不值。
不要纠结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怎么想办法弥补。
夏天阳忌惮的是,担心冼星荏会对自己产生负面情绪。
君子坦荡荡,敢做敢当,自己先去坦白,总比别人来揣摩自己要好。
夏天阳又走进了冼星荏的办公室。
“镇长,对不起,我闯祸了。”夏天阳直接检讨。
“哈哈,老夏,你这是闹得哪一出?还没有就认错。”冼星荏笑了一下,不知他何出此言。
夏天阳没有任何隐瞒,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说:“让您失望了!”
即使是朋友,毕竟是隔了几层的上下级关系,有些规则该遵循的,不能简单处理。
“哈哈,你这样倒挺可爱的,先从自身找原因。老实说,这不关你事,闻道中学的水浑着呢,先不管他。你找我,就为这事?”冼星荏一笑而过。
“不是,主要是想请你吃饭。”夏天阳把事情说了,心里就像卸了担子。
“吃饭就说吃饭的事,还绕一圈。”冼星荏指着他,说不要弄得这么复杂。
“如果不说,吃饭都不香。”夏天阳一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样子。
冼星荏看中的就是他这一点。
赔罪加说媒,这是夏天阳事先酝酿的,他不想浪费任何机会。
冼星荏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赵弋戈把赵玉洁和赵冰清一起叫了过来。
“镇长,你能不能认出谁是赵玉洁?”待大家坐定之后,夏天阳指着玉洁冰清两姐妹问冼星荏。
夏天阳说着看看姐妹倆,就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冼星荏显然对这种“游戏”非常感兴趣,只那么一笑,随之眉欢眼笑的肯定是赵玉洁,表情僵硬不自然的就是赵冰清了。
冼星荏当然领会赵玉洁的眼神,自然用手指了指赵玉洁,明眼人一见便之,而两人像众里寻她千百度般,淘到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副镇长,一个研究生,却孩子气来。
看这情景,赵弋戈抓着夏天阳的手使劲捏了一下,夏天阳晓得,有戏了。
贾茹有几天没有给夏天阳打电话了,他问贾母,贾母说她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他知道贾茹这段时间肯定特忙,自己也帮不上她什么。
不管怎么说,这事是自己一手谋划的,看来贾茹是上心了,无论是作为哥,还是扶她上马的人,应该关心一下才是。
传媒公司现在运营的挺好,她应该不会担心,超市有李总在,她也没什么可牵挂的,唯独天阳超市工地,才是她关注的重点。
夏天阳来到工地,果然看见她的车停在路边的一棵树下。
夏天阳倚着车,看着不远处的工地,从穿着判断,仿佛是贾茹带着几个人上下穿梭,指指点点,在说着什么。
真的是脱胎换骨,夏天阳看着倍觉欣慰。
不一会儿,看见贾茹走了过来,步履冲冲地,大概是看见了夏天阳,马上小跑着过来。
“你怎么来了?”贾茹有些意外。
“来看看你,听妈说你没日没夜地忙,辛苦你了。”夏天阳真有些佩服她。
贾茹听他这么说,眨了几下眼睛,眼圈红了。
“没办法,这个超市,国庆是赶不上了,争取在元旦前开业。”贾茹别过脸,抹了抹眼睛。
夏天阳见她站在太阳下,拉过她一起坐在树底下的石头上。
“你又看不懂,来工地做什么呢?”夏天阳刚才看她奔上奔下的。
“赶工期,看质量,看不懂,就问为什么,一直这么问下去,就知道了。”贾茹看着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