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干活、带夏雨,这几乎是她唯一的爱好。
“你们就是欠收拾。”夏天阳这个时候没必要示弱,要是示弱,赵弋戈就会像训学生一样,揪着他不放。
“驸马爷,别以为你在学校可以呼风唤雨,回去之后你就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赵弋戈温柔无比,满脸微笑看着他,然后倏地一下沉下脸,走了。
赵弋戈没办法整治他,后来她发现能整他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夏雨。夏雨才四岁,特淘,要把这小少爷伺候好,简直要累断腰。
伺候的不好,这小子回来会向他妈告状,然后母子倆一起数落着夏天阳,那滋味比累还难受。
夏天阳一心想做个贤夫良父,如此几次后,令他头痛不已,这时候有人出现了,那就是贾西贝。
夏雨有他妈撑腰,有恃无恐,一般都是由着性子,要求夏天阳陪他玩个尽兴。但贾西贝的话,这小子简直是言听计从,夏天阳就这么轻轻松松解脱了。
这样,夏天阳指挥着贾西贝,贾西贝就主导着夏雨。
每次带着夏雨从外面回来,夏雨开心得不得了,似乎还有些不尽兴,夏天阳故作累坏了的神情,赵弋戈于是就呵呵呵地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夏天阳。
夏天阳把一袋香菇分成几份,拿着一小袋来到熊其甚家。
熊其甚开了门,夏天阳说借你老婆用一下。
“你可得要小心一点,别累着她。”熊其甚似乎不放心,跟着夏天阳后面。
夏天阳回头把香菇塞到熊其甚手里,说:“你去炒菜吧。”
熊其甚停住跟随夏天阳的脚步,拿着袋子看着。
“我哪有那么娇贵?哥,你说什么事吧?”黎花雨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想必听到了两人的说话。
夏天阳把课件递给她先看看,并说了自己的要求。
“好啊。”黎花雨高兴起来,“正好,做做胎教。”
夏天阳这才明白熊其甚说别让她累着的话,原来是她要做妈妈了,替他倆高兴。
“到时候,是叫你叔叔啊,还是叫你舅舅?”熊其甚问的这个问题,当初潘世军和单纯也说过。
“你如果对我妹妹好呢?就叫叔叔,如果不好,我就是你的大舅哥,到时候小心你的门牙。”夏天阳哈哈哈一笑。
夏天阳一般很少在他面前提到往事,但有时预警提到牙齿时,熊其甚就会条件反射般,无意识地摸摸自己的门牙。
熊其甚在夏天阳面前说话讨不到便宜,拿着香菇就进了厨房。
黎花雨做了六年的总经理、总裁了,做起事来早已不是以前没文化底蕴的小姑娘了。她稍作了一些修改,夏天阳相当满意。
夏天阳轻车熟路,黎花雨冰雪聪明,两人稍一合计,就开始录起音来。
黎花雨的声音比以前少了稚气,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倒把夏天阳衬托的略显土气。
两人录完了音,熊其甚做好了菜,熊其甚要留夏天阳喝点。
“不能喝,要喝去外面。”黎花雨刚怀孕,估计受不了酒味。
“听见没有?不能喝。”夏天阳不想喝酒,赶紧溜。
夏天阳刚要出门,黎花雨大悦问道:“哪里买的香菇?这么好吃。”
熊其甚盯着夏天阳说:“你妹妹的话听见没有?”
“还有,还有,管够!”夏天阳忙说。
夏天阳的“三观”校会大获成功,学生的反馈很好。
“天阳,以后能不能每个星期做一次?”苏德泽每次和夏天阳说话都是商量的语气。
夏天阳摇摇头,说:“组织课件要时间,录音也不容易。”
“那行,至少一个月一次,到时候学校给你补助。”苏德泽想想也是。
“那就算了。”夏天阳有点不高兴。
“行,行!算我没说,你看着办。”苏德泽知道自己犯了忌讳。
学校领导都知道,让夏天阳做事情,不能跟他谈什么补贴、奖励的事,否则,他极有可能不搭理。但不说,到时候把补贴、奖金随工资发给他,他也乐得接受。
但尚可不是很满意,主要原因是里面掺杂了本地化,破坏了他心目中“外省”这个标签。
“能不能不要讲鸟语?”尚可在外省教师面前称本地话为鸟语,但在本地人面前从不敢说。
“这是需要,又不是我刻意加的,你这鸟人还会厌恶鸟语?”夏天阳告诫他,在本地,你只能本土化,要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