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一个办法,看住飞燕,不能让她带走。”
“你去和老师说说,然后我把飞燕另外安排一个地方。”夏天阳认可蒋橙所说,管不住蒋紫,只有死死看住梁飞燕了。
梁毅龙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一个妹妹,轮流照看着年老多病的父母不说,还要照应着丈夫一大家子人,根本没功夫再来操心梁飞燕。
梁毅龙当时下那么大的决心,想生个儿子,除了来自父母的压力,自己的传统认识也在作祟。
蒋紫是流着泪走的,夏天阳不忍心看她一眼。她心里的苦能理解,但作起来的样子,既让人痛心,又让人痛恨。
“你不要恨你妈,她的本心是好的。”夏天阳只有这样对梁飞燕说。
原来她爸对她是不冷不热,都是她妈时时刻刻在呵护着她。如今她妈这样,梁飞燕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需要坚强,夏天阳很想能做她坚强的后盾,但现在的小女孩,心思复杂,她能坚强的起来吗?
梁飞燕对夏天阳的依赖,只是限于自己的现在和以后,她对她爸她妈是个什么心理,在夏天阳面前只字不提。
梁飞燕对夏天阳的劝慰没任何的表情。
“你不要想得太多,记住,你的梦想是考大学,不要耽误学习,有夏爸在,你什么都得要好好的。”夏天阳只能这样对她说。
梁飞燕听进去了,点点头。
想想以前大家在一起欢乐的时光,夏天阳看着蒋紫这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想管,也管不了,但又不想让她继续这样下去。
他担心邹总和她离婚,虽不能说是抛弃,但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人对她失去了最后一点的温暖,及同情心。可以说是她自己让人畏而远之,想起以前她的善解人意,不得不让人扼腕叹息。
邹总大名叫邹永发,当初是夏天阳为了帮熊其甚“清君侧”,而让他成立的公司,公司的体量虽不大,但在这县城算得上是有钱人。
夏天阳想了想,还是找到邹永发。
“你不会真的想和她离婚吧?”夏天阳想知道邹永发的真实想法。
“唉,她每天早上起来打坐,打坐完了吃早餐,只做她一个人的,吃完早餐就念经,一念就两小时,还不能打扰她。”
“吃完午饭,睡午觉,下午钻研乱七八糟的东西。去哪里从不打招呼,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了,当我们不存在,你说,我该怎么办?”
邹永发只有叹气,说她的“组织”就是主张按自己的意愿生活,什么亲情和友情,只会束缚自己的内心。
“你是不是以前对她有些淡漠,现在她之所以这样,会不会是引起你的注意呢?”夏天阳只想在邹永发面前,念及蒋紫以前的好。
“这我承认,以前公司的事太多,是有些做得不好。”邹永发实话实说。
“那以后对她好一点吧,再说,她还是你儿子的妈,母凭子贵,孩子还小,希望你能看在这方面,给她机会,给自己机会,也为了你儿子着想。”夏天阳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劝他。
“行,我尽力而为。”邹永发表了态。
夏天阳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老了,以前的青春年华在渐渐离自己远去。
自己的儿子让他束手无策,还不得不去管别人的事。
夏天阳回到家里,见赵弋戈在默默垂泪。
“怎么啦?谁又惹了我的公主了。”夏天阳有些讨好地凑上前去,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还有谁?!还不是你们两个姓夏的!本来想把日子过成诗的,看看你们两个,简直就是五音不全的人唱歌,一个不靠谱,一个不着调。”
赵弋戈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原来赵弋戈和夏天阳想在有生之年,走遍全国各地自己想去的地方,那才叫一个美。美就在暑期的一霎间,现实把这种美击个粉碎。
“有这么多房子有个鬼用,有钱顶个屁用!你看看你儿子,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你再看看你,把别人的事理得倒是头头是道,自己家里着了火,也不知道管一管。”
赵弋戈说着把抹了眼泪鼻涕的纸巾,狠狠地向他丢去。
夏天阳眼疾手快,随手抓起垃圾篓,稳稳地接住了。
赵弋戈气得不停地抽着纸巾,擦了一下,扔过来。
夏天阳左扭右旋,废纸都一一落进了垃圾篓。
赵弋戈看着他的样子笑了一下,又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夏天阳看着旁边一脸尴尬的夏雨,给他使了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