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帮哪边都不行。
帮顾家说话，那就得罪九天阁！帮九天阁，那就是得罪顾家！
关键这两方势力，对于楚家来说，都是庞然大物，对方想要灭了楚家，根本不是什么太大的难题。
不过，她更加清楚，自己必须要开口了，否则，一旦双方撕破脸皮，对于楚家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努力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顾管家，段阁主，你们稍安勿躁，不如我们先消消气……。”
“闭嘴！”
顾思明恶狠狠的扫了一眼段凌空，随后，目光死死的盯着楚母，声音带着一抹森寒说道：“楚夫人，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楚小姐是跟我去顾家，第二，楚小姐去九天阁！”
“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听到这句话，楚母的脸色瞬间煞白到了极点。
这让她怎么选啊！
选择谁都得罪另外一个人！
顾思明看着楚母的模样，再次阴恻恻的开口道：“楚夫人，好好想想，九天阁护得了楚家一时，但护不了楚家一世，别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给楚家招惹来灭顶之灾。”
楚母听到这话，一时间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她很清楚，最好的选择，必定是九天阁。
原因很简单，至少段凌空出现在这里，没有半点趾高气昂。
完全不像顾思明一样，完全不把楚家放在眼里。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顾思明说的没错。
九天阁护得了楚家一时，但护不了楚家一世！
如果楚家和顾家撕破脸皮的话，九天阁会为了楚家，和顾家撕破脸皮吗？
答案几乎是不可能的！
毕竟九天阁和楚家之间，非亲非故，顶多是因为那一位神秘苏先生的话，段凌空才不得不出现在这里。
真正和顾家死磕到底，哪怕最终能赢，只怕九天阁也会损失惨重。
到时候江南省其他家族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机会。
那时候，等待九天阁的下场只有灭亡。
但凡段凌空不傻，不可能为了楚家，而选择和顾家死磕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