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低头看他那伤口,虽然已经处理过,但看得出来是枪伤,她也没有多问,只是按照男人的指示,细心用纱布给他的手臂裹了一圈又一圈。
男人低头看女人的侧脸,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晚你喝了很多酒,你说你以前是个记者,为什么后面又不当了?你腰后的伤是怎么回事?”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阮绵拿着剪刀剪断纱布的手一颤。
他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咔嚓一声,她剪断纱布,长长的睫毛翕动,并没有回话,只是安静的将纱布打结,放下剪刀。
这才抬头看向男人,“这位先生,我们不认识,甚至连相互之间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来问我私隐,是不是太越界了?”
男人像是听不懂她的话,伸手去理了理她鬓角的头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是询问,可他话里间的压迫感让阮绵感到害怕。
这么多年来,除了厉行渊那个狗男人,也就皇甫爵有这气势了,只是他从对她罢了。
“以前在海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被我爸推下楼,伤了脊椎,是我闺蜜带我去英国做了手术,才勉强站起来的。”她皮笑肉不笑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阮绵说得云淡风轻,可当年那件事在她的心里阴影并不小。
再回海城,也是想沈潇潇了。
男人动作一顿,似乎没想到是她爸推她下楼。
“为什么他会推你?”
“他想把我卖了换钱,我不愿意,争执间就把我推下去了。”
气氛猛地安静下来。
阮绵低头,不再说话。
而男人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阮绵瞪大眼睛,反应过来,随手一巴掌就甩了在了男人脸上,“你是不是有病?谁让你吻我了,我告诉你,这不是国外,这里是海城,你这叫性骚扰,我报警抓你,你会被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