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不少,长棍也毫不停滞的缠上了申包胥的刀。
霸王也终于赶到,看了眼犹自坐在地上玩石头的鱼玄机后,又是一拳砸向了申包胥。不过,这次霸王学聪明了,避免又将申包胥砸飞了去,这次选择了从上向下砸。
申包胥那个憋屈啊,原本以为鱼玄机会帮忙出手,虽然不知道她本领咋样,但多一个人,好歹也能分散对方的火力,现在可好,这娘们儿跟啥事儿没有似得,居然自己搁那儿跟自己玩儿上了?!
“锵!”重刀刚卸开了花木兰的一记突袭,“嘭”得一声,连人带刀便被霸王一锤锤翻在地滚了好几圈,差点没被打断气。
“不行,得先应付霸王。”申包胥发现霸王的拳头太硬,根本扛不住,于是便调整了下战略,将主要精力和力量放在招架霸王上,可这样一来,花木兰的长棍就拦不住了。
只见一根长棍在花木兰手中被舞成了九条龙一般,劈,点,扫,弹,切,抹,刺,挑,如打地鼠般,招招追着痛点来,怎么狠怎么打,怎么快怎么打,怎么准怎么打。
“啪!”申包胥的腋下挨了长棍重重一挑:“哎呀!”
“啪!”腋下还没缓过来,小腿梆子上又挨了一棍:“我擦!”
“啪!”话还没骂出口,粗壮的脖子又被平平扫中,疼得申包胥直咧嘴。
这边申包胥虽然被打得够呛,但也只是皮肉之苦,霸王虽强,毕竟徒手迎刀,又经验有限,每每有致命的机会,都被申包胥躲了开去。花木兰虽技艺精湛,怎奈对上申包胥这种猛将,杀伤力不足。所以虽然以一敌二,可一时半会儿申包胥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另一边却又是另一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