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说樊翠芳一定会来?”小帅坐在监控室,眨也不眨的看着荧幕。
“恩,此人嗜毒成瘾又相当自负,如果听说她的机关没能毒死人,一定会心有不甘,前来求证,顺便再将目标毒死一次。”滕毅肯定的说到,他追踪樊翠芳多年,对她的习惯和心理了若指掌。
“这个毒妇……”小帅不想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歹毒之人。
“一会儿如果她出现,切记不可将她逼急了,这里人多地狭,一旦让她施为开来,不知又有多少无辜伤亡。”滕毅说得严肃:“我们只用将她惊到无人的开阔地,便可合力将其拿下。”
“好。”小帅虽心情急迫,却是识大体的人。
“来了!”滕毅微微一笑,指着监控屏上一个矮胖的妇人说到,那人所穿花布女衫,跟滕毅在幼儿园所看见的一模一样。此时,妇人正站在医院门口东张西望,看得出来,她并非鲁莽之人,如果不是为了求证“回天乏术”是否出了问题,或许根本不会出现在这种公共场合。
“卓浪?”小帅拿起步话机,呼叫了一声。
“恩,花布女衫那个,看见了。”步话机那边,传来卓浪的声音:“等着看好戏!”
“夺魂!”一直在楼顶待命的卓浪步话机一扔,一柄青色长弓出现在了手上。
“毒妇,接箭!”养由基双眼一亮,一支青色长箭离弦而出,悄无声息的从天而降。
“噗嗤——”一声,长箭轻松穿透了毫无防备的妇人的脚背。
“哟喂!”妇人惨叫一声,低头看着箭尾,额头渗出一行滚滚汗珠。
“谁?!谁暗算婆娘!”妇人咬牙切齿的四周打量,却不见人影。
“飕飕——”又是两箭从天而降,直奔妇人而去。
“夺魂!”妇人不敢再犹豫,摇身一变,一个身穿锦衣玉履,头戴后冠,身材硕壮的丑女应声而出,不是贾南风还是谁?
只见她一手拔出脚背上的箭,跟着一个后闪,躲过了刚好射至的两箭。
“飕飕飕飕——”再是四箭,如夺命追魂的幽灵般,尾随着贾南风的身形而至。
“真他娘的!”贾南风一边跌跌撞撞躲过了来袭一边口中骂到,却拿偷袭自己的人毫无办法,别说还手了,这挨了三连击,却连对方人在哪儿都还搞不清。
“飕飕飕飕——”天空中,又响起了利箭的破风声。
“有种!婆娘今儿认栽!”贾南风实在无力也无心应战,大脚地上猛得一踩,如一团黑乎乎的肉球般,飞快遁离了医院。
飞箭方停,养由基的身影出现在医院外,稍事停顿,便遂贾南风离去的方向悄悄追去。
“居然是个圈套!”贾南风在夜色的掩盖下,一边飞奔一边后怕,可旋即又笑了,笑得很丑,却很开心:“这恰巧证明了,婆娘的毒药还是管用的,嘿嘿嘿嘿。居然用假新闻骗婆娘自投罗网,嘿嘿,好算计。”
“想不到婆娘隐退多年,依然有人记得,刚出来几天便被人盯上了,嘿嘿,不赖。”贾南风毫无廉耻的得意着,根本没发现身后远处跟着一个迅捷的身影。
事实上,贾南风除了精于施毒外,其他能力非常一般,否则,也不会被李老虎吓得一躲躲了十数年。
“呼——呼——”一路狂奔后,惊魂未定的贾南风终于回到了北矿筒子楼,见脚背上的箭伤还血流潺潺,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药粉,随手洒上去,很快,血便凝固了。
“贾南风!——”贾后正自庆幸得以脱逃,突然,一汪怒箭如雨点般从天而降,如天幕般覆盖了整栋筒子楼。
“你他娘有完没完了!——”贾南风实在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个难缠的射手,一路穷追不舍到这里。
虽是不解,却也不能坐以待毙,贾南风身躯一顿,连人带门撞进了屋里,总算是躲过了箭雨。
“哼!看你往哪儿逃!”养由基高高的站在筒子楼顶,拉着弓,俯瞰着贾南风所在的屋子,等待着小帅和滕毅跟来瓮中捉鳖。
就在此时,一个瘦小的身影,身背一张若隐若现的无弦弓,带着一股戾气,缓缓步上了楼顶,站在数十米外,与养由基对峙而立。
“飞卫?”养由基没想在这里居然跟飞卫遇上了。
“嘿嘿,养将军,好久不见。”飞卫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缓缓从身后取下弓,手凌空无箭而持。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养由基见飞卫有恃无恐的样子,顿觉不妙。
“准确说来,是我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