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带走了,你们,多保重!”
央家,坠入了黑夜。
“敢问此处可是聂政聂侠士家?”聂荌拉开柴门,见门外恭恭敬敬的站着一身着华服的贵人。
“是,怎么了?”聂荌一脸死气的看着来人,似乎并不欢迎有人到访。
“在下濮阳严仲子,还请求见聂侠士!”严仲子鞠躬说到。
“你是来求他帮你杀人的吧?”聂荌质问到。
“呃……”严仲子正自迟疑该如何接话。
“嘭!”一声巨响,聂荌重重的关上了门。
“……”严仲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姐,谁呀?”聂政正在后院劈着柴,见姐姐回来问到。
“问路的。”聂荌随口说到。
“哦。”聂政不疑有他,继续劈开了柴。
聂荌坐在屋前,看着弟弟傻乎乎的样子,长叹了口气:前些年,聂政因打抱不平,在轵县杀了几个人,一时名声大作,颇有侠名,但怎奈官府追责,尚未出阁的她不得不带着母亲和弟弟,举家逃到齐地。
异国他乡,本来安生了好一阵子,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最近求见他弟弟的贵人频频上门,她知道,这些人都是想利用弟弟,让弟弟帮他们杀人。
虽说,杀人挣钱快,但她舍不得。这杀人者,总有被杀的时候,她不愿弟弟去冒这样的风险。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真金,总是会发光的。
而这一天,随着他们母亲过寿,总算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