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
至于沈福生,也不过是从长春会的坑跳进了我的坑罢了。
出了警局之后,我便回到了铺子里。
最近经历的晦气事儿太多了,我特意去找了点柏树枝和柚子叶给自己除了除晦气。
这确实是有点封建迷信的意思了,但是至少有个心理安慰。
“想什么呢?”我坐在椅子上发呆,白亦出现在了身后。
“我在想,魑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存在?”我抬头看向了白亦。
“魑本为鬼,鬼离为魑,这东西是积怨已久巧合之下形成了,我存在了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一个魑。”
“少阳,做人不用纠结那么多,这东西虽然不死不灭,但是也不是所有的魑都是坏的,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们比常人更加通透。”
“若是能感化他们的话,对你有好处。”
“感化?”开什么玩笑?我拿什么感化他?
“有人吗?”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走了进来,为首的女人穿着一身小西服,长发披散在肩头,却长着一张五官精致的脸。
我从柜台里站了起来,白亦也随之消失。
“几位有什么事?”
“你是阮大师?”女人看着我颇为诧异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大师谈不上,我姓阮。”
女人上下打量着我,低声对身侧的人道:“怎么这么年轻?”
“这位小姐今天来找我是因为家里最近来了什么不速之客吧?”我看着眼前的女人问道。
听见这话,女人的疑虑瞬间打消了大半,诧异的看向了我:“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这女人进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子骚味,狐狸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