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一秒就判断了出来,这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的玩意了。
“天之光,地之光,日月星之光,普通之大光,光光照十方!”我当即掐了个诀打算把这幻境给破开,但是却没成想竟然没用!
周围的空气只是动荡了一下而已,我还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
“老林!开工了,墨迹啥呢?”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道声音,随后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我呵斥道:“发什么愣呢?赶紧的,一会儿来不及了啊!”
而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出了洗手间的门,一边走还一边扎紧了裤子上的绳索。
我低头一看,我身上穿的是一条老旧的民工穿的那种裤子,上身是一件洗的发白的迷彩服。
“老黄,你说咱们这么干是不是不地道啊?”我下意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那是咱想不地道吗?这事儿都出了,要是不赶紧处理了咱们都得玩完!”
“再说了,钱你都拿了,还想抵赖?”
男人说着拽着我七拐八拐的上了一个造型奇怪的电梯,电梯很快就到达了楼顶。
男人递给了我一支烟,随后踩着楼顶边缘的架子朝着不远处走去。
到了地方之后男人停下了脚步,递给了我一根粗大的水管:“你拿着,我去开机器,一定要给灌均匀了,别让人发现了!”
我痴痴的望着脚底下的工地,这是一面浇筑到了一半的墙壁,旁边用来固定的板子上还沾染着血迹。
一只白色的小皮鞋散落在地上,手里的水管忽然震动了起来,里面涌出的水泥溅了我一手,我赶紧将水管伸进了那墙壁之中。
而就在这时,借着稀薄的月光,我看见一个人脑袋从水泥中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