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事儿牵连到了自己身上。
最终陆友德也没了辙,只能带着一家人回去了。
回去之后他就开始琢磨这事儿该怎么办?抽了两袋旱烟之后,陆友德带着陆平拎着两只鸡带着一个大红包朝着村里的一个给人看事儿的老婆子家里去了。
这女人算是个会过阴的,平日里给人看事儿挣点钱什么的,倒也很神。
但是那一天,对方直接将门锁的死死的,隔着门让他们赶紧回去准备后事,就算陆家拿出了全部的积蓄来,对方也不动容。
只是隔着门叹息了一声给出了一句话:“那神树不是你们能招惹的,你们最多还有七天的时间。”
陆友德带着陆平回到了家里,抄起棍子就开始打陆富。
陆富脑子不好,但是也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儿啊,要不是他给了那神树一斧子的话,估计神树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陆富被打的嗷嗷叫唤,嘴里却哭着说着:“它要伤害弟弟……我不能……”
“砍死它!坏种……不能伤害弟弟!”
听着陆富嘴里一直喊着弟弟,陆平赶紧拦下了父亲:“爸,他就是个傻子,您打他干什么啊?”
陆友德看了陆富一眼,丢下手里的棍子进了屋。
陆平上前将人搀扶了起来,陆富像个孩子似的缩在他的怀里,眼神中透着些许的清澈:“坏树,要伤害你,我砍了他!”
从陆富断断续续的话语里,陆平隐约知道了点什么,但是陆富是个傻子,不管他怎么问,都没能问出个具体的东西来。
对此陆平也很是无奈,只能将人带回了屋内。
当天晚上,陆友德就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