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切磋算你赢了,愿赌服输。”
说话间,尚礼将那枚铜印递给了我。
我想都没想就将其推了回去:“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东西和自己习惯的法器,这东西我不习惯,给了我也是浪费。”
“再说了,这是你们的师傅留下来的,也是个念想,我可不要,免得老爷子晚上来找我要来!”我笑着说道。
尚礼皱眉看向了我:“既然说好了是打赌,那自然是要遵守规则的。”
我思忖的片刻将那东西接了过来,随后抛还给了尚礼:“送你了!”
说完这话我便起身进了房间,惊蛰在床上呼呼大睡,张三盘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也不挑,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掏出耳机戴上打起了游戏。
这漫漫长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玩玩游戏,虽然早就玩腻了。
当一个人失去了睡眠之后,这个人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种极度虚无的状态。
若非日月和时间还能让我分得清白天黑夜的话,我估计人现在都已经疯了。
……
第二天一早玄阳子就回来了,还带了些吃的东西过来。
“少阳,昨晚你们只解决了一只饿鬼,剩下的你打算怎么办?”玄阳子一边放东西一边问道。
“这东西现在的数量根本无法确定,但是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玄阳子赶紧问道。
“既然尚礼的摄魂笛能将那东西引出来,咱们不如直接将所有的村民集中在一起,先把这些东西找出来,然后再挨个解决就会变得简单的多!”
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简单的办法了,但是我觉得这破办法我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
果然,玄阳子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方法我们也想过,但是人多了之后就不好使了,你之前没见到尚礼他们两兄弟就是因为他们在挨家挨户的找那些饿鬼的踪迹。”
“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的话,他们也就只能继续挨家挨户的去找了。”
“不过好在你来了,起码能解决了这东西。”
我皱眉看向了玄阳子:“大师,这东西你就一点办法没有?”
我总觉得玄阳子这家伙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但是这货藏的太深了,我实在是有些捉摸不透。
“少阳,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我要是真有办法的话,又怎么会看着他们受罪?”玄阳子看着我反问道,眼神中满是真诚。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张顺德的情况如何了?”
“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要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组织上把他们的医药费付了。”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这个所谓的组织还是有点人性的。
“对了,高志明呢?我从进村就没见过他。”我记得玄阳子说他也在这村子里的。
“他在另一户人家家里,这村子里到处都有咱们的人,为的就是出什么事儿的时候方便第一时间发现。”
说话间,外面的士兵忽然冲了进来:“大师,出事儿了!高大师那边有情况!”
听见这话我赶紧跟着玄阳子跑了出去,虽然这老家伙年纪大了点,但是腿脚还是很不错的,走在前面脚底生风。
不过十来分钟我们便来到了一处山坳中的一户人家,门口的守卫不见了,还没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
一扇门虚掩着,里面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跟玄阳子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几个士兵将一个女人按在床上,高志明将手里的黄符贴在了对方的眉心处,此时正在给对方灌汤药呢。
“师傅!”
见到玄阳子高志明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
我赶紧上前掐了个诀,直接给那黄符上加了一道印记,床上的女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阮大哥!”
高志明这才松了一口气:“你们来了就好了!”
“把尚礼和张三叫来,我一个人搞不定这东西。”我赶紧对一旁的士兵说道。
玄阳子直接拿起了他们身上的对讲机开始摇人,我则是让高志明去找绳子去了。
这女人看着四十来岁,穿着破烂,身上也脏兮兮的,这屋里的情况就更不用说了,哪儿哪儿都是乱的。
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户人家的条件不怎么样,因为这周围都修了砖房,但是这户人家住的还是那种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