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的话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回荡,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涟漪。北伐!对于在座的文臣武将来说,这既是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也是一个充满未知风险的挑战。兴奋、担忧、期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大殿中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然而,就在杨广雄心勃勃准备北伐之际,一股暗流却在隋朝内部悄然涌动。一些旧贵族对于杨广推行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心怀不满。他们世代享受着特权,如今却要面临土地被重新分配,权力被削弱的局面,心中自然愤懑不平。
“陛下锐意改革,我等本应鼎力支持,只是这新政推行过急,难免会有些许波折……” 在一次私下的聚会上,几位位高权重的旧贵族聚集在一起,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怨怼。
“程咬金!给老子站住!” 这日,程咬金奉命巡查城防,途径一处偏僻的宅院时,突然听到院内传来一阵争吵声。他心中好奇,便悄悄潜入院墙,透过窗棂向内望去,却发现几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不是礼部尚书崔大人和户部侍郎王大人吗?他们鬼鬼祟祟地聚在一起做什么?” 程咬金心中疑惑,便屏住呼吸,仔细聆听起来。
“陛下执意推行科举制度,分明是想将我等手中的权力全部收回!”
“不错!我等世代簪缨,如今却被那些寒门出身的庶民骑在头上,真是岂有此理!”
“我听说陛下最近正在筹备北伐之事,我等何不趁此机会……”
听到这里,程咬金心中一惊,顿时明白了几分。他不敢再继续逗留,悄悄退出宅院,飞身上马,直奔皇宫而去……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御书房内,程咬金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杨广。
杨广听罢,眉头紧锁,手中的奏折被捏得变形。他知道,改革触动的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利益集团,必然会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弹。只是他没有想到,这股反弹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猛烈。
“此事朕已知晓,你且下去吧,切记不可声张。” 杨广挥了挥手,示意程咬金退下。他需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化解这场危机。
“诺。” 程咬金领命退下,心中却依然忐忑不安。他跟随杨广多年,深知这位看似温和的帝王,实则杀伐果断,绝非优柔寡断之辈。这一次,那些暗中作祟的旧贵族,恐怕要大祸临头了。
而此时,远在城外的校场上,李猛正挥汗如雨地训练着一群新兵。为了即将到来的北伐,朝廷从各地征召了大批新兵,李猛作为军中悍将,自然被委以重任,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蛋子。
然而,让李猛头疼的是,这些新兵的素质参差不齐。有的来自民间的猎户,身体强壮,弓马娴熟;有的却是来自富裕人家,娇生惯养,连刀都拿不稳。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个个软绵绵的,像什么样子!” 李猛声如洪钟,在校场上回荡。“你们是来保家卫国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尽管李猛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新兵的训练效果依然不尽如人意。他看着眼前这些稚嫩的面孔,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就凭这些人,真的能够上阵杀敌吗?
与此同时,于仲文也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他奉命出使吐谷浑,原本是为了巩固两国之间的盟约,共同抵御突厥的威胁。然而,他抵达吐谷浑后却发现,吐谷浑国王的态度变得十分冷淡,似乎对隋朝的结盟请求并不十分热心。
在一次宴席上,于仲文旁敲侧击地询问吐谷浑国王为何改变了主意。吐谷浑国王只是含糊其辞地说:“近年来,我国与突厥之间往来密切,关系甚为融洽,实在不便与隋朝结盟,还望使者见谅。”
于仲文心中明白,吐谷浑国王这番话不过是托词罢了。他暗中派人打探消息,终于得知,原来是突厥可汗暗中派人游说吐谷浑国王,承诺只要吐谷浑与隋朝断绝关系,便会给予丰厚的回报。
“看来,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到来啊……” 于仲文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担忧。
海风呼啸,浪涛翻滚,一艘隋朝商船正艰难地在海上航行。船上满载着丝绸、瓷器等货物,这些都是大隋与海外诸国贸易的重要物资。赵灵儿站在船头,眺望着远方,心中却隐隐不安。连日来,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起雾了!”了望台上的水手突然高声喊道。
赵灵儿心中一紧,连忙抬头望去,只见前方海面上不知何时升起了一层浓雾,将整艘船都笼罩其中。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