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眼神有些躲闪。
白寡妇怕何大清走了之后就不回来了,昨晚上跟他吵了一晚上,没办法,才说带她一起去四九城。
好不容易有个冤大头,能帮她养孩子,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自己跟着去,有个什么事情,也能随机应变。
而且,她还惦记着何大清的房子呢。
要是能把房子要过来,那他的几个孩子也有机会做城里人了。
乡下的日子太苦了,他们村里这几年,都死了不少人了。
要不是有何大清的手艺在,他们家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之前是因为几个孩子还小,白寡妇婆婆看的紧,不让她带孩子跟着何大清。
现在她婆婆嘎了,再也没有人能约束她了。
傻柱见状,点点头,也没有叫人。
他心中对白寡妇可没有什么好感,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让他过的这么惨。
还叫人?不给他两拳都已经是给面子了。
何大清有些恼火,刚想发火,但又忍住了,怎么说傻柱能落的这个下场,跟他也有关系。
只能说道:“傻柱,那咱们今天就动身吧,我就请了一个月的假,帮你把房子要过来,再让卓然赔你一千块钱,我就回来”
“走吧,我没什么东西收拾”
傻柱直接出门,也不理会两人,朝着火车站去。
何大清尴尬的看了白寡妇一眼,讪讪地笑道:“你别生气,傻柱这孩子就是这个脾气,现在又过的这么惨,心中有气是正常的”
白寡妇没好气的说道:“哼,什么叫正常,我怎么说也是他妈,他就这么对我的吗,何大清我告诉你,房子我也有份,要么就让你儿子把房子给我两间,要么就折成钱给我,不然我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别别别,这事情咱们再商量商量,傻柱这孩子不容易啊,我这些年赚的钱不都给你了吗,你怎么还惦记房子呢?”何大清一听就急了。
“什么叫你这些年的钱都给我了?我每个月不是还给了你两块钱买烟吗,你这些年的吃喝拉撒哪样不要我操心?你以为这些钱够吗,要不是我娘家补贴我,咱们家早就饿死人了”
白寡妇像是抓到了小辫子一样,气呼呼的跟他掰扯。
“好好好,回头要到房子了,我让傻柱分你一半,这总行了吧,别生气了,咱们走吧,再晚就赶不上火车了”
何大清不想跟她掰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免得白寡妇生气。
“哼”
白寡妇占了上风,一脸高傲的在前面走着,何大清叹了口气,急忙跟上。
来到火车站,白寡妇又因为买车票的事情愤恨不已。
傻柱居然就在这里干等着,让何大清买票。
没办法,何大清一个头两个大。
只能一边安抚白寡妇,一边掏钱给傻柱去买三张车票。
傻柱就是故意的,他说他没钱,来保定的钱都是借的。
他没告诉何大清,何雨水给了他四百块钱。
好不容易买了车票,上了车。
白寡妇一脸不满的看着傻柱,眼中很是不屑,一个大老爷们,都快三十了,被人欺负了还委屈的来找爹告状。
真是没用。
何大清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傻柱一上车,就闭着眼睛睡觉,让白寡妇有气没地出。
火车到四九城后,已经是下午擦黑了。
三人下了车,直奔四合院去,各有各的心思。
四合院内。
闫埠贵还是一成不变的在门口浇花,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大门口,不放过一丝机会。
终于,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
刚想过去看看是谁来了,好薅点羊毛,等看清来人后,顿时脚步一顿,不敢过去。
“老闫头,还浇花呢,花都给你淹死了”
何大清进门后,看见闫埠贵这个表情,立马就一副混不吝的模样笑道。
闫埠贵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问道:“大清回来了?你不是在保定定居了吗?这是回来看傻柱来了?”
何大清用着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说道:“是啊,我儿子都给人欺负成什么样了,你们三个大爷是干什么吃的?尤其是你老闫头,一个屁都不敢放,当初我怎么就推荐你当三大爷了呢?”
闫埠贵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接话。
也没办法接话,你让他怎么办?卓然这么强势,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