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盾!”顾衍大声喝道。
这些青壮连忙从马车上拿下盾牌,虽然只是简易的木盾,但也稍微有些安心。
顾衍和关金屏则给弓梢挂上弓弦,调整了箭壶的位置。
“这些人来者不善!”关金屏神色严肃的说道。
“土鸡瓦狗罢了!”顾衍冷冷一笑。
......
在河谷大道,附近的一座山包上。
一伙十几个凶恶少年,已经在这里潜伏。
领头的正是徐晃。
他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这是仇杀,不是劫掠商队,恐怕捞不到什么好处!”
另外一位身材壮硕的少年也开口说道:“是呀,有点可惜,被三十几个骑兵前后围住,恐怕连两败俱伤都做不到,没有我们渔翁得利的机会!”
“嘘,动手了!”
“好箭!”
“居然是神射手!”
这些凶恶少年,目瞪口呆看着下方冲突的双方。
徐晃口中咬着一根茅草,此时他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茅草也从口中跌落。
.......
“杀!”
突然,一声呐喊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前后两路的骑兵如同恶狼般扑来,杀气腾腾。
十五个青壮哪见过这种阵仗,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们手中的长矛和盾牌都快握不住了。
马蹄声如雷鸣,震碎了河谷大道的宁静。
顾衍的脸上没有一丝惧色,他冷冷一笑,他迅速从箭囊中抽出三根箭矢,搭在弓弦上。
“嗡——”弓弦轻响。
“嗖!嗖!嗖!“
三支箭矢几乎同时如流星般射出。
第一支箭矢如流星般射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一名骑兵的面门。
紧接着,第二支、第三支箭矢也相继命中目标,无一落空。
冲在最前面的三名骑兵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发出了惨叫声,从马上坠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坠马的骑兵直接阻挡了后面的骑兵,造成了一些混乱。
顾衍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他又抽出三根箭矢,只见他在马鞍上反身对着身后狂奔的骑兵
他目光如炬,锁定目标,三根箭矢瞬间离弦而出。
第一支箭矢,精准无比,直取最前方骑兵的眉心。
那名骑兵还未反应过来,便已惨叫一声,从马背上翻滚而下。
第二支箭矢,宛如流星赶月,又快又重,穿透第二名骑兵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马鞍。
第三支箭矢,更是快如闪电,直击第三名骑兵的咽喉,箭矢入肉,带起一阵凄厉的惨叫。
三箭连珠,三名骑兵瞬间倒地,马匹悲痛嘶鸣,整个河谷大道为之震动。
从这些骑兵一前一后发动冲锋,到顾衍前后各一次三箭连珠,也不过短短几息时间。
就造成了六名同伴,倒在马下,已然毙命。
这些骑兵们的攻势为之一滞
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他们下意识的拉紧缰绳,不敢再继续冲锋。
短暂的沉默后,这些剩下骑兵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嘶吼,他们气势逼人继续冲锋。
这一次冲在最前面的是匈奴人须卜浑,他已经抽出角弓,搭上箭矢。
他的心中悲伤、愤怒、恐惧等等情绪涌上心头。
因为中箭而死的三人,其中就有一人是他的亲弟。
然而,顾衍却不给他任何机会,他再次拉弓,箭矢连发,每一箭都带走一个骑兵的生命。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在河谷古道中随风声传出很远。
须卜浑还没来得及射出第一箭,就身体一软,从马上坠落。
他挣扎片刻,口中不断喷出血沫,一支箭矢射透他的胸口。
他心中只有痛苦后悔。
他后悔自己过于自大,明明赵谷非常担忧顾衍的箭矢,自己却不屑一顾。
他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居然是长安城那些身姿娇软的小娘。
乡侯刘旦收拢的这些豪勇之士,毕竟不是真正的军队。
面对顾衍出神入化的箭术,他们惊慌失措,纷纷开始调转马头,远离顾衍的方向。
顾衍随手抽出一根轻箭,他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