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溃逃的鲜卑人,并没有被鲜卑骑兵击杀。
而是把他们引到了后方休整。
他们虽然最后崩溃了,但是已经基本达到了战果。
一些栅栏已经被破坏,汉人正在拼命的修补。
不过,鲜卑骑兵,毫无怜悯之心。
他们很快就驱动了第二支千人大队。
第二批鲜卑人,他们排成混乱的队列,脸上写满了迟疑和恐惧。
前面那队鲜卑人伤亡惨重,让他们惶恐不安。
“呜!”
进攻的号角声如同死神的召唤,让他们的心跳加速。
他们看了看身后的部落和家人,那些期盼和无助的眼神,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矛盾。
然而,在鲜卑骑兵雪亮弯刀的威胁下。
他们最终迈开了脚步,咬着牙,带着决死的勇气往前冲。
徐晃站在营寨旁的高楼上,默默看着这些决死冲锋的鲜卑人。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的神情流露,眼神冷冽如刀。
这些鲜卑人也许在这个时刻非常的可怜。
但是他们占据着汉人的土地,手中何曾没有汉人的鲜血。
这一次,鲜卑人的准备更为充分。
他们带了十几架梯子,可以架在栅栏上向上攀爬。
他们迎着箭雨冲锋过来。
不断有鲜卑人如同被割倒的麦子,一片片倒下。
扛着梯子的鲜卑人如果倒下,马上就有新的鲜卑人接上。
他们必须攻破寨墙,才能获得一线生机,要不然迟早会被消耗殆尽。
这一次负责防守的是禁胡都,铁鹰都换防休息。
他们拼命的拉弓射箭,尽量的多杀伤鲜卑人,减少等下攻防的压力。
这些鲜卑人迎着箭矢,并没有退缩,终于把梯子搭在营寨的寨墙上,他们顺着梯子就往上爬。
禁胡都的士卒不断的刺出长矛、长戟、长槊。
但这些鲜卑人却仿佛疯了一般,他们迎着锋利的兵刃跳下去。
他们投掷出手中的武器,以伤换伤,以命搏命。
禁胡都的士卒刚才虽然目睹了铁鹰都士卒的战斗。
但是,到他们上手的时候,也是一样手忙脚乱。
徐晃和张汛知道,这是一支真正的精锐大军的必经之路。
再努力的操练,也练不出真正的精锐之师。
一定要经过血腥搏杀,才能真正的蜕变。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有伤亡。
虽然,每一个士卒的死伤都会让徐晃和张汛感到心痛,这是军队成长必有的代价。
战斗愈发激烈,第二队的千人鲜卑人在付出大量伤亡后,终于破坏了一处营寨的寨墙。
他们涌入缺口,与禁胡都的士卒展开了激烈的近战。
负责指挥的鲜卑骑兵见状,果断下令第三队一千鲜卑人发动冲锋。
这一队鲜卑人呐喊一声,疯狂的冲锋。
让他们欣喜的是,果然只有零散的箭矢射来。
除了几个倒霉蛋,大部分人都没有受伤。
第三队鲜卑人顺着打开的缺口,源源不断攻入营寨。
这些鲜卑人冲进去之后,才发现事情完全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模样。
一排排体格威武雄壮的汉军士卒,他们排列非常紧密,举着巨盾,不断的压缩着鲜卑人的空间。
鲜卑人挤做一团,根本就无力施展,偏偏后方的人看不见,不断涌入。
在巨盾的后面,无数的汉军士卒举着长枪,不断的刺杀。
有些鲜卑人早已经死亡,却被挤压的还立在那里,只是头颅已经耷拉下来。
除此之外。
栅栏缺口附近,还修有高台,上面站满了弓箭手。
这些弓箭手,不断的弯弓射箭,箭矢呼啸的破空声,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
稍微有见识的鲜卑人,马上就明白,这处缺口是一个陷阱。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大声喊叫,在混乱的战场,声音也显得微弱不堪。
徐晃立在高台上,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冷静和决断。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射!”箭楼和高台上的弓箭手们开始了精确的射击。
这些弓箭手们并不是漫无目的地散射,而是在挑选好目标之后的精确射击。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准确,箭矢如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