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吕布,还非常年轻,估计也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值壮年。
他身穿汉军常规的两当铠,身躯格外雄壮,看起来气势不凡,威风凛凛。
吕布对武州的充满好奇,不时四下张望,完全没有注意到顾衍对他的观察。
这一次为了营救定襄郡的世家豪强。
张杨带了500多名士卒,起码有10个屯长随行,但他唯独将吕布带在身边。
他们之间互相称呼表字,显得亲近,彼此之间的关系显然超越了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看来吕布虽然官职不高,但以他的实力,在哪里都会得到上级的重视。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前行,不一会儿抵达了顾衍的府邸。
在宴会厅中,顾衍已经摆下了酒宴,美酒佳肴,香气扑鼻。
三人围坐在宴席上,一边饮酒,一边继续闲聊。
张杨非常佩服顾衍在武州的屯田成果,他举杯问道:“顾都尉,你在武州屯田成果斐然,有何心得?”
顾衍微微一笑,饮了一口酒,开口说道:“张从事,在武州屯田,最大的威胁就是鲜卑人!”
“为了抵抗鲜卑人,我这里几乎可以说是全民皆兵,所有男丁每隔十余日都要抽出时间来操练!”
张杨和吕布都认真听着,顾衍继续说道:“屯田的收获除了上缴州郡之余,我分文不取,全部用在这些男丁的身上,让他们吃得饱,练的勤!”
“如此一来,也算是小有战力,就算鲜卑人过来劫掠也无惧!”
“甚至我们,还出兵剿灭了一些鲜卑部落,俘获了不少牛羊马驼和鲜卑人!”
紧接着,顾衍看了吕布一眼。
“吕屯长的大名,我也有所耳闻,听说鲜卑人因为畏惧你,称你为飞将!”
谈到鲜卑人,吕布有很多的话题。
他从少年时期开始,就一直和鲜卑人作战。
他是五原郡九原人,此地早已成为鲜卑人的天下。
说起来,吕布也是愤怒不已,并州人谁没有和鲜卑人有一点国仇家恨?
张杨是云中郡人,也是一肚子苦水。
云中郡和五原郡一样,也早已沦陷,成为鲜卑人的牧场。
他们三人越聊越兴奋,讨论与鲜卑人作战的各种方式。
他们聊天正酣,酒宴之后,直接移步书房,准备商讨一下定襄郡的事宜。
谁知道吕布进入顾衍的书房之后,他第一眼就被墙上挂着的一副弓吸引住了目光。
这是一副铁胎弓,弓身乌黑发亮,弓弦紧绷,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杀气。
吕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这副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顾都尉,这把弓为什么不松弦?岂不是会浪费一把好弓?”吕布忍不住问道。
顾衍转过身,看着吕布,微微一笑:“这是一把陨石铁胎弓,韧性极佳,不用取下弓弦,不会影响弹性!”
吕布目不转睛,盯着铁胎弓,他眼神中充满着跃跃欲试。
顾衍走上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弓身,感受着弓身上传来的冰冷触感。
他取下铁胎弓递给吕布:“吕屯长,可以试试这副弓!”
吕布大喜过望,他看见这把弓,心中就涌起了一股渴望,想要尝试一下。
他接过弓,只觉得手往下一沉,这副弓居然异常的沉重。
他轻轻拉了一下弓弦,弓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铁胎弓竟然只被拉开轻轻一点弧度。
“咦!”吕布惊讶出声,这副弓好硬。
张杨也来了兴趣,他可是知道吕布的力气。
吕布的表情认真了起来。
他迈步向前,调整自己的站姿,双脚分开,形成弓步,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他左手紧握弓柄,右手扣住弓弦,全身的肌肉在这一刻紧绷起来,肌肉线条如同雕塑般清晰可见。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肌肉紧绷隆起,力量从脚下传至腰间,再从腰间传至手臂。
吕布紧握弓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稳稳地将铁胎弓拉开。
弓弦在他的力量下逐渐绷紧,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
弓身在吕布的拉扯下,开始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的面色也因用力而变得潮红,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
但是,尽管他拼尽全力,那把弓仍旧未能达到完全张开的状态。
当弓弦被拉至接近七成时,吕布已经感到